么说?” “老公祖,那一张确实是我写的。” 堂下一片哗声。就连前面相信陆璟的也惊讶了。 大堂一角的陈富倒有些吃惊,陆璟这么爽快就认了?真是非要见了棺材落泪的。早跟他服软不就得了,哪里需要这么大的折腾。 陆源的嘴张了开来:“五郞,说什么?” 站在边上的,没一个回答,都怕说了,万一陆源背过气去怎么办。 县官暗暗叹了口气,原还想保下陆璟。现在看来,可惜了:“陆璟,既然你已经认了,那本官就发落吧。” “老公祖能等一等吗?” “为什么?” “等我堂兄陆璜带到,毕竟他也是人证,还是当事人,听他怎么说。” 陆构要哭了,陆璟这不是要害死陆璜了。 县官侧过头问陈富:“陆璜怎么还没有来?” 有知道的就笑了:“陆四郞是陈典史的女婿,老丈人抓女婿舍不得吧。” “这不是明摆着的官官相护。” 陈富瞪着在那说笑的人:“下官已经派人去抓了,这就来。” 县官转过了头:“那就等等吧。” 陈富倒是有些急了,就怕抓陆璜的人来得慢,到时县官会责问。等了半个时辰,陆璜算是带到了。陈富松了口气。 陆璜是陈富的女婿,去抓陆璜的人,不过是走个过场。来的这一路上还拍陆璜的马屁。把个陆璜是面上笑,心里苦。 到了大堂这,也不等县官问,先老实地跪下了。 堂上三个人,陆璟和李栋有着秀才身份,站着,就陆璜跪着。三个人这么就像个“山”字,看热闹的百姓又是一阵哄笑。 县官又喊了声:“肃静。”然后问陆璜,“你府试的题是陆璟替你做得吗?” 陆璜的眼睛往陆璟身上转,又往陈富那转,这话该怎么回答呢? “陆璜,是不是陆璟替你做得?” 陆璜就看着陈富,官衙里的事还是岳父靠谱些。 陈富躲到了后面,这个蠢货看他做什么,这不是让人怀疑他。 “老公祖,也许我堂兄不明白老公祖的话。”陆璟往堂下面的人群扫了一眼,眼睛似不经意的对着徐惠然眨了眨,转向县官说。 县官把案上陆璜的答卷拿了起来:“陆璜,这可是你的府试卷?你可要据实回答,不然大刑侍候。” “是我的。”陆璜一听大刑侍候答得飞快。 下面一阵笑声。 县官把陆璟写得那张纸拿了起来:“陆璜,这个你见过吗?” “见过。” “知道是谁写得吗?” 陆璜的眼睛往陆璟看去:“我五弟。”心里默默对陆璟说着,别怪我,我不说,就要大刑侍候了。 那些秀才义愤填膺:“真没有想到,陆璟是这样的人。” 就连罗教谕也是如此,脸因气愤而变型。 徐礼听着叹气,怎么把女儿嫁给了这样的人。徐惠然也叹了口气,父亲终于明白了,可是已经晚了。目光却不由自主往陆璟看去。 陆璟的脸转了过来,虽说隔着徐惠然帷帽挂下来的薄纱,还是感受到了,唇角反而扬起,双眼发光。 徐惠然转过了脸。她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个前世的习惯吧。 “老公祖,我刚才也确实说过,这是我写的。不过,是我四哥考完后,将他写得背了出来,跟我探讨学问,学生记录着玩的。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