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自杀过?” 方子然有几分愕然的瞅着她,自杀? 顾诗悦冷冷一笑,伸出自己的手腕,把上面的手镯推了推,将伤口露出来。 “就在你勾引他的三天之后,当时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锦昇救了我,他陪了我好久,让我不要再做傻事,他说己经对不起我了,我再出什么事,他也会陪我去的,他最爱的人永远只是我,这些,锦昇没告诉你吧?” 是她生病住院的那几天吗?方子然想着时间,好像那天,锦昇是离开了好久,回来的时候脸色也不对。 所以说宁锦昇在医院里陪着她,对她说会对她负责的时候,也同时对顾诗悦表白,他对不起她,一辈子最爱的就是她? 看着方子然的脸色,顾诗悦淡淡说:“锦昇就是这样,他的心太软,总是不知道如何去拒绝人,你的事情发生后,我知道他很难受很纠结,所以我告诉他我不会让他为难,我会退出。” 原来不是宁锦昇主动选的她,而是顾诗悦的成全? 方子然抿唇,不发一言。 “锦昇是不愿意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那么傻缺,坚决地推开了他。”顾诗悦惨然一笑说:“但是,我也很爱锦昇的,离开他之后,我后悔了,没有他的日子,我不知道怎么活,所以一时想不开,选择了自杀……” “那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方子然终于开口:“顾诗悦,你舍不得他,你后悔了,这些话你应该和去宁锦昇去说。” “我告诉你,是不想让你太舒服。”顾诗悦看着她,眼底迸出恨意:“方子然,我只是不想让锦昇为难,不是为了你,所以你必须知道,锦昇和你在一起,并不是因为爱你,而是愧疚,我虽然离开了,但他会记挂我一辈子,这样就够了,还有,有一件事你也必须知道,因为我不想你太好过,其实我曾为锦昇流过产,但是我没有告诉过他,我不像你,为了得到他不择手段,我是真心为他好的,既然你现在和他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好好待他,这样,也不辜负我的一番成全。” 什么? 方子然怔了片刻才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顾诗悦一笑:“信不信由你,我可以为他死,你做得到么?” 说完,她推开椅子,扬长而去,方子然望着她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 在婚宴接近尾声的时候,一对新人已经走出很远了。 游轮的性能很好,平稳地,在广袤无垠的海面上浮浮沉沉。 豪华套房的大床上,两个人影终于沉沉睡去,大红色的缎面下,亲昵的身影还是互相缠绕。 静谧的夜,平静而悠长。 突然,宁邵匡在床头睁开眼,黑暗中,他的眉心紧紧拧成一团,轻轻解开勾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翻身下床。 暗夜中,他坐在床沿,身子微微俯着,好似在微微颤动。 半晌,他才抓起床侧的浴袍披在身上,修长挺拔的身影带着点蹒跚,慢慢地,朝卫浴室走去。 关紧门,淡淡的灯光倾泻开来。 镜子里还是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眉头却紧蹙着,脸色很是苍白,宁邵匡的手掌紧紧按在胸口,另一只撑在洗理台上的手掌,指尖抠紧大理石边缘,他呼吸很重,额角都沁出汗珠,好像努力压抑着某种痛苦。 这就么过了片刻,他的神情才缓和开来,喘息着,拧开水喉洗了把脸,深秋的夜晚,他的后背已是一层薄汗。 看着自己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他才重新走出去,黑暗中,脱去身上的浴袍,回到床上。 床上的女人还在沉沉睡着,身子保持着他刚才离开的姿式,暗夜中,他的眸光很软,手探过去,轻轻地,重新将她揽进怀里。 * 清晨,朝霞淡淡地从船舱的窗户外透进来,波浪温柔地推动船身,若有若无的海浪声,一点点地钻进梦里,一切都是那么平和美好。 顾昕漾睁开眼,看着视野里那张熟悉的俊脸,唇角情不自禁地勾动开来,昨天的一切美妙得象个梦,现在美梦醒来,他还真实地躺在自己身侧,那种感觉,真得很窝心。 她瞅着他,视线放肆地从他英俊的眉眼一路滑下,他精实的上身半露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