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现在只想狠狠地揍上几巴掌。 不过六爷气归气,还是拉方伊池躺下了。 感情的事儿强求不来,就算是他贺作舟,也没办法逼着方伊池立时三刻就对自己情根深种。他想通了自个儿放不下方伊池,不是也用了三年五载吗? 急不来的事儿。 贺作舟把自个儿安慰顺了,又觉得刚刚方伊池拽着被子往墙角躲的样子好玩儿:“你怕我?” 方伊池摇摇头,心里却想:北平城谁不怕您六爷? 贺作舟也看出他没说实话,干脆拉着小凤凰的手往自己胯下按。 都是男人,方伊池愣了几秒,瞬间反应过来,腰立刻绷紧了,想也没想就要挣扎。 贺作舟想要安抚,话到嘴边却还带着气:“刚刚还说要报答我,转眼就变卦了?” 方伊池瞬间红了眼眶,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咬牙卸力。 摸就摸! 又不是没摸过! 贺作舟嗤笑一声,把他的手按到了家伙上。 冰火两重天,两人同时闷哼。 贺作舟还是被冻的,方伊池也依旧是被烫的。按理说,性别一样,谁也不比谁少个家伙,可家伙也像人似的分高矮胖瘦,小凤凰的东西能和梧桐枝儿的比吗? 那可比不上。 于是方伊池还没怎么摸呢,就被臊得滑下一行清泪。 “哎哟,小祖宗。”贺作舟一下子心软了,贴过去和他亲嘴,“逗你呢,不做。” 他没想哭,就是忍不住。 “真不做。”贺六爷哄起小凤凰,真心实意地松了口,“刚回北平时,见你被烟头烫都瞪着眼睛不掉泪,怎么搁我这儿,成天掉金豆子呢?” 说来也怪,方伊池自己也搞不明白,在饭店被别的客人欺负,他向来不往心里去,被欺负狠了,还会像狼一般,狠狠瞪回去。怎么一碰上六爷,就只会失态了呢? 贺作舟不作他想,又道:“还有啊,以后被欺负,别躲,躲是没用的。” “可你……可你上手……” 贺作舟低低地笑出了声:“我是你爷们儿,当然要上手。” 方伊池闻言,腮帮子气得微微鼓起,想反驳,又惦记着劳什子“家法”,只能任凭贺作舟动手动脚。 贺作舟见他老实了,又亲了会儿嘴,然后手把着手教他:“你说,大老爷们儿最怕哪儿受伤?” 方伊池这会儿不冷了,浑身都燥起来,根本动不了脑子,随口答:“脖子……脖子。” “不对。”贺作舟倒吸一口气,捏着他的小手继续揉。 “眼睛!”方伊池的声音染上了哭腔。 “还是不对。”贺作舟恨铁不成钢地咬着他柔软的下唇,“是这儿!” “哪……哪儿?” “这儿。”贺作舟故意捏了一下方伊池的小拇指。 他懵懵懂懂地低头,往被子底下瞅了一眼,里头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瞧不见,他只好磕磕巴巴地问:“这儿……就这儿啊?” “嗯。”贺作舟被方伊池的小手捏得呼吸都粗重了,舒舒服服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子里,觉得小凤凰身上有股好闻的甜味儿,“就这儿,你也有。所以你记住咯,以后谁欺负你,你就往这儿踢……操!” 原本还在享受的贺六爷黑着脸从被子底下蹿出来,抱着小凤凰抽气儿,抽了几口,又把他重新按在怀里打屁·股:“我真是操了,手把手教你,不是让你掐我的蛋的!” 作者有话说:zine账号被封,丢掉了一堆稿子的作者今天没话说。差点被捏爆蛋的贺老六也没话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