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了些许笑意,他说:“如果郡守看到,应该会气得背过去吧?可千万别气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气不死。”凤羽珩摆摆手,“这夫人平时就偷人,郡守不可能不知道,两个人无外乎就是挂着个名份,平日里你玩你的我玩我的,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从前许是不太过份,这回跟侄子都睡到了一起,我到真想看看那郡守发现此场面之后的脸色,你说会不会像个紫茄子?”凤羽珩乐得肚子疼,一边说一边闪出窗外,她还想再去郡守藤平那边看看是个怎么样的光景。总觉得今日这郡守府不白来,八成能看到不少好戏呢! “就郡守夫人这个德行,那郡守也不是什么好物。”班走一边在房檐上飞走一边说:“男女通知,真不知道天底下为什么会有这种变态。这大宅可是比咱们在京都的郡主府还要大,想来藤家这几代人是没少贪的。” “那是自然。”凤羽珩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一个大家族,驻守一方数代人,要是再存不下些家业,那可是白混了。她庆幸的是现在她来了,藤家不管之前存下多少家产,她都准备照单全收。没有人会嫌钱多不是! 内院很大,就像班走所说,整个儿郡守府的占地面积比她在京城的郡主府都要大上差不多一倍,而藤平此刻也不知道是在哪个温柔乡里缠绵,让他二人好一通找。 不过没等找到那藤平所在,到是在一处较大的院落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这夜深人静半夜三更的,竟然有六七位女子齐聚在此,围着院中一处花坛坐着聊天喝茶,一个个穿得妖艳娇媚,也就搭着玉州这头靠近西南,气候已经回暖,不然这样的季节又露脖子又露胸的,还真是挺冷。 凤羽珩带着班走停下来,没了那侄子做累赘班走轻松了许多,也乐得坐在房檐上看八卦。 说八卦也的确是八卦,原来这些个女子都是那郡守藤平的小妾,她们住在这一个大院儿里,平日里藤平想起了谁就点谁的名字,然后由下人送到他指定的房间,到是跟皇宫里皇帝的待遇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学的。小妾们夜里睡不着,聚在院中闲聊,其中一个满腹哀怨地说:“我这腰身近几日好像又粗壮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吃多了,明日可得管住嘴,老爷不喜欢胖的。” “可不!打从夫人胖了之后,老爷再也不进她的房,听说夫人寂寞难耐,咱们府上的小厮都快被她睡遍了?”那女子一边说一边以帕子掩手,咯咯地笑个不停。 想来,郡守夫人的这档子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连些个小妾都能够拿来调侃。而另一个小妾也开口道:“你说你腰身粗壮了,该不是有孕了吧?我记得上个月老爷可是招幸了你三回,比咱们姐妹都多。” 之前那个说自己胖的女子无奈地摇头:“怎么可能,你们又不是心里没数,咱们哪有那个怀孩子的福气。自打进了这郡守府,就被逼着喝了避子汤,那些个不肯喝的都被大夫人背地里折腾死了,咱们能活着,就是因为听话。” 她这么一说,其它人也跟着感慨:“是啊,在这个府上,除了夫人,谁还能有资格生下老爷的孩子?郡守是世袭的,夫人要保证自己生下的孩子将来得到这个世袭的地位。咱们不过是送进府来的玩物罢了,是死是活没人管。” “可就是玩物,如此做得也不踏实啊!”有人哀怨起来,“姐妹们,你们说说现在这是什么世道,女人还不如男人了?老爷现在是宁愿要男宠侍候也不找咱们,这个月咱们还没见过老爷的面儿呢吧?” 她这一提,其它小妾们面色也更加黯淡起来,可不是么,藤平夜夜招幸男宠,她们这些小妾就跟个摆设一样,到是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可见不到老爷,她们的心里不踏实。 “不管了。”有人心比较大,豁达地说:“反正有吃有穿就行,就是苦了外院儿那几个大夫,每日都要潜心钻研如何才能给老爷配出更好的药汤来,以保证老爷宝刀不老,真是费尽了心思。” “对了,你们听说了吗?据说京城里那个济安郡主来了,人已经到了玉州,就在玉州住下。你们说,她来这里是不是想要收回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