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雒妃在悠闲两王狐疑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用了早膳。 尔后她将昨晚秦寿说过的话,挑了大半如实讲了,只是秦寿要与她一人一半云州的话支志未提。 悠王当即气的拍案几,“他容王当本王王府是市井菜场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闲王跟着附和,“就是,蜜蜜莫要怕他,天家岂是那样好相与的,他一个外姓人,当真是吃熊心豹子胆了。” 可不就是吃了熊心的来着,雒妃如是想,嘴里却道,“总是本宫只认姓息的,旁的。那就都是不相干的外人。” 悠闲两王对视一眼,悠王欣慰笑道,“蜜蜜能这样想就最好。” 话落,三人皆笑而不语,气氛之间颇为高深莫测。 一应妥当,雒妃并未在两王王府多呆,她晌午时分就回了云州以南的朱雀军营。人才初初坐下,便将解凉毓等人喊了过来。 雒妃三言两语将悠闲两王那边的事说道了遍,末了又提及秦寿的一人一半瓜分云州的事来。 然后问,“你们以为如何?” 众人之中,谁也没想到第一个开口的竟然是息芙,她转着一拇指粗细的小竹筒,笑着道,“我觉得姊姊驸马可信一些,云州的两位皇兄我不喜欢。” “哦?”雒妃一扬平眉,“你不最是害怕驸马么,怎的这会还相信他了?” 息芙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尖,“他一直冷着张脸,是挺凶的,不过我总觉得他对姊姊没啥恶意。” 她可不敢说。在现代那会,她其实在姊姊身边见到过和驸马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那人老是欺负姊姊,不过要有旁人欺辱到姊姊头上,又会帮姊姊整治回去。 就像是那种,我的人只能我欺负,外人碰一根手指头,那都是不行的! 息芙一直以为,只有幼稚的男生才会这样,可她见着目下这驸马容王,也有点那架势。 雒妃见她眼神微闪,就晓得她话不尽实。 解凉毓这会道,“小子也觉得与驸马联手,要比同悠闲两王好一会。再怎么看,驸马也只是一个人,而悠闲两王,那可是两个人。” 听闻这话,雒妃还没说什么,息芙就恍然大悟的道,“对啊。一个敌人,总比两个敌人来的轻松吧?” 雒妃没好气,“你怎不说,只驸马一人就能抵得千万人。” 息芙摸了摸鼻尖,讪笑几声。 白夜最是正经,他经过思量,谨慎开口道。“若驸马说的属实,卑职也以为悠闲两王的威胁最大,不过卑职觉得,公主与驸马瓜分云州无可厚非,但若能将蓟州的铁矿山一并要过来最好。” 这话提醒了雒妃,“正是,依着驸马的行进方向来来看。他拿下云州,下一个就是蓟州,本宫若不将铁矿山拿过来,岂不便宜了驸马。” 解凉毓笑了,“倒是可以让驸马与悠闲两王鹬蚌相争,公主只需坐着渔翁得利便是,恰当的时候。先驸马一步,再占蓟州铁矿山。” 闻言,雒妃眸色晶亮,她勾唇点笑,“如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