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不听这话,她心里在冷笑,面上却是娇纵着抓着秦寿胸襟,任性的道,“那三州,你又不给吾,日后还要打上京城,吾不信……” 她一句话没说完,秦寿忽的欺上她,以嘴堵了她的唇。 一吻方毕,他跟尚在喘息的雒妃道,“我日后若打上京城,允你杀我一次的机会,我不还手,就站着不动,任蜜蜜处置,如何?” 尽管脑袋发蒙,但雒妃理智尚存,她暗自牢牢记着这话,又忽的想起今晚是圣药有药效的最后一晚,非的与秦寿行周公之礼不可。 她扭了扭身子,继续胡搅蛮缠,“驸马不心悦吾,吾根本没听驸马亲口说过。” 秦寿当她喝醉了。对这样毫无意义的话,他根本不作想,便诱哄着她道,“蜜蜜醉了,我让宫娥进来伺候。” “本宫不……”她说着,凑近他,仰起精致小脸。“你咀本宫个,本宫才答应。” 她这套,秦寿很是熟悉,他当即低头果真啄了她唇珠一口。 哪知雒妃似意犹未尽般,又仿佛没吃够甜嘴的果糖,缠着他道,“再咀个。” 秦寿依言,这次啄在嘴角。 他见雒妃没完没了,便抢白她道,“乖,我还有是要与帐外将领相商,晚些时候再过来,让宫娥伺候你,可好?” 实际,雒妃已有半分的清醒了,她哪里肯让秦寿走人,即便是晚些时候,谁晓得那会圣药还有没有药效。 她果断幼细的长腿一勾,死死缠着他精瘦有力的腰身,在他怀里拱了拱,并扭来扭去的蹭。 然后仰起脸,主动啃咬上他的薄唇,然后在他耳边呢喃道,“吾要……” 听闻这话,秦寿眸色一瞬加深,那烟色沉的犹如暴风雨前的暗色。 他还记得昨天的事,这下心头更是肯定雒妃有事瞒着他,且还是对他有所求的。 不过,鉴于这娇娇脾性的公主难得这样主动一次,他也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 当即抱着人大步流星往榻边上,将人摔榻上。 雒妃头晕眼花,还没直起身,面前的人就压了上来,那身软罗拢纱的长裙不过一个照面,就让秦寿给撕成碎片。 她惊呼一声。这下才晓得怕了,整个人转身就要往榻里爬,只想躲他远远的。 秦寿哪里给她机会,他三两下除了自个的衣裳,拽着雒妃脚踝,将人拉过来,倾身覆了上去。 他本就是有小半年没碰过她,此前就是想要的了,可一来还不晓得想谋求他什么,故而才忍了下来,端看她何时才沉不住气,不想,今个晚上,这白嫩的公主就自发送到嘴边。 到嘴的肉。就算是掺了毒,他也绝不吐出来。 当真是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娇啼歇处情何限,酥胸已透风流汗。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