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烟儿,是我。” 燥热焦灼中的乐烟儿,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道,她的意识越发混沌 忽然感觉到一双微凉的手抚上了面颊,就像一股清泉,让她内心的燥热微微安抚下来。 乐烟儿忍不住像小猫似的蹭了蹭那双骨节分明的手。 夜廷琛却像是触电一般,迅速地收回手,背过身去,大口呼吸了两下,不敢再看床上诱人的女孩。 这简直就是要命的折磨! 可是乐烟儿却觉得刚才让她舒服的触摸不见了,药效导致的渴望更加强烈,体内的火好像要将她燃烧殆尽,忍不住喃喃道:“夜廷琛……” 乐烟儿声音中的哭腔让夜廷琛心揪得一疼,再顾不上别的,转身,坐到床沿,尽量不碰到乐烟儿的身体,克制自己想触摸她的欲.望。 “我在,我在。” 夜廷琛尽量不碰到她,乐烟儿却刚好相反。 她的思维完全混乱了,混混沌沌中,只记得刚才的触碰稍微压制了她体内无边无际的燥热去渴望,便无意识地伸出手,去找刚才让她舒适的东西。 夜廷琛的衬衣领子被她抓住,然后一个恍神,就被乐烟儿拽到了面前。 他的身体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感受到她滚烫的温度,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对准她花瓣似的红唇,吻了下去。 她的唇滚烫,他的唇微凉,像是冰与火的交融,一旦相触,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一般的热烈。 大舌侵略而过,霸道汹涌,她柔软的舌头避无可避,只能热烈地回应他。 星星之火,渐成燎原之势,夜廷琛的理智也渐渐迷失在巨大的渴望之中。 不知吻了多久,夜廷琛的唇终于从乐烟儿的唇上离开,缓缓下移,来到她白皙如玉的颈项,细细地吻,密密地啃噬。 大手也顺着纤细的腰身上移,安抚似的抚摸着她。 乐烟儿觉得自己如一叶小舟,在大海上飘荡,没有真实感。 乐烟儿思维错乱,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又回到刚才被刘总那身肥肉压在身下的时刻,身体忽然颤抖了一下,哭着呢喃:“不要……” 夜廷琛停下动作,微微离开她的身体,剧烈地喘息着。 看到乐烟儿眼角流下的泪,夜廷琛身形一顿,欲色顿消,拨开她脸颊上因为汗而黏住的发丝。 “烟儿,是我,不要怕。” 乐烟儿神志不清,只是摇头:“求求你,不要,不要……” 精致绝美的小脸上,满是无助与绝望。 夜廷琛眼中的温度冷了下来。 他不能这样。 他和她的第一次,就是发生在被下药的情况下,在他们之间留下了一笔污点,他知道,直到现在,乐烟儿都没有真正从心里面放下。 他一直以来给她空间,和她保持距离,就是因为希望她能忘掉那些不愉快的过往,真正的接纳他,他可以等。 可是如果今天,他碰了她,即使可以说是因为药物,她醒来也没有理由怪他,可是,一切都将回到原点,她仍旧是在不情愿中,失了身子。 那么他做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他要的,从来就不是短暂的激.情。 他要她的心。 夜廷琛深吸一口气,果断从乐烟儿的身上翻下来。 他头也从卧房走到客厅,生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做出难以挽回的事。 夜廷琛站在落地窗前平静片刻,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欧延西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喂?哥!怎么样了?人找到了吗?” 刚才夜廷琛担心人多口杂,就让欧延西和叶千夏先回去了,现在两人也在等他的消息。 “找到了。” 欧延西敏感地感觉到出了什么问题:“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夜廷琛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如果被下了……春.药,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吗?” 他想了很久,这种事也就只有欧延西这样的花花公子清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整整好几秒。 欧延西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居然从自家大哥口中,听到“春.药”这两个字?这还是那个冰冷禁欲的夜廷琛吗? 欧延西由衷地说:“哥,其实你就是对于女人最好的春.药,不用下药了。” 欧延西的脑回路实在是太特别了,夜廷琛闭上眼睛,疲惫地捏了一下眉心。 “不是我要用……乐烟儿被刘威下药了,有什么办法可以解?” “卧槽!刘威他妈找死吗,连你的女人都敢动……”欧延西骂了几句,回过神来,“不过哥,乐烟儿不是你的女人吗,你牺牲一下身体帮她解了不久行了吗?” 夜廷琛沉默片刻,淡然道:“我不想在她不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