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只是干净却是杂乱的!拿起榻上的书,多是各地方的地方志,是藏书阁的书。他扫视了一圈书房,突然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东西! 这是自己这几天一直在研究的东西,九州舆图,当然不是自己得那一份,这个要小很多而且没有自己的细致,但是大致的轮廓这些东西却是不差的,标注的地方是一笔好看的簪花小凯,他见过,是凌唯萱的笔记。他拿起来细细的看着,还有周围散落的几张只有河道的简易轮廓的简图。他的心居然有点滚烫,这个孩子出乎意料的体贴呢?不过这一张张的简易河道轮廓倒是给他了不小的启示。他坐到岸边细致的看着。 凌唯萱一回来就听说太子来了永宁宫,去了书房好一会都没有出来,想到自己摆放在书房的东西,她连梳洗都顾不上急匆匆的就往书房去了。推开门就看见那个男子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正在翻看自己的东西,她笑脸一白,上前就跪在书案前面请罪。 轩辕曜看着面前跪着的女孩,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小恶魔,他说道:“你这舆图是怎么来的?看来你对朝堂的事情很感兴趣啊。” 凌唯萱的小身板有点颤抖,她害怕极了,要是自己被盖上了干预朝政的帽子,要是这件事情危及到了凌家那可怎么办?她颤抖着身子小心的将图纸的由来说了一遍,最后眼泪都快出来了。 轩辕曜本来只是想要吓一下她的,他内心深处升腾出来的那些滚烫的情感让他有点不知所措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而不是任由事态的发展,于是不小心过头了。 他急忙上前,将小小的人儿抱起来,说道:“好啦,好啦,我只是吓唬你而已,不怕不怕啊。”然后给她擦着眼泪。 他不说还好,一说凌唯萱的眼泪就好像是打开闸门的洪水越发不可收拾了起来,他小心的陪着不是,她却觉得万分的委屈。像个孩子一样的哇哇大哭起来。轩辕曜更是不知所错了,上次她在自己怀里哭的时候自己就心疼得不得了了,现下还是自己的错,那更是内疚不已。 他不断的擦着她的眼泪说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别哭了.....” 凌唯萱是真的被吓到了,哭过之后整个人倒是轻松了很多,还觉得很羞涩,站起身说道:“殿下呆一会,我去洗漱一下。” 春兰几人早在书房传出哭声的时候就遣散了伺候的人,凌唯萱出来的时候吓坏了他们,小脸上都是眼泪,不知受了多大的委屈。几人也不好问什么,皆认为一定是太子殿下欺负了自家的主子了。内里将那个太子殿下骂了一顿。 凌唯萱洗漱完后,轩辕曜已经坐在餐桌边上等着她了,眼里有着几分讨好的笑意,吃饭的途中还频繁给她夹菜,见她没生气,但是他总觉得不妥,饭后他说道:“河道这件事情本就是我自己像你透露的,再说你是我的太子妃是要和我并肩而立的人,前朝即是后宫、后宫也是前朝,二者本就不可分割,看到你开始在意这些事情,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再说了你这舆图说好听点是舆图,其实也就是一般的图志而已。这没有什么的。” 话毕,见凌唯萱的小脸有多好转,轩辕曜说道:“这河道的修建本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有左右相在里面动手脚而已,我虽知道但是明面上不好做什么,还得做一些工作才行,好在这件事情本就是利国利民的大事,朝中倒好有不少人心里亮堂。现下大概的计划已经出来了,你也不用再担心了。” 说着,伸手抬起了凌唯萱的小脸,看着她依旧有些红肿的眼睑说道:“都嫁人了,还那么爱哭,要是被那些疯狂崇拜你的小太监小宫女看见可怎么得了?幸好只有我看见。” 凌唯萱在心里股囊:爱哭怎么了?再说是谁害自己哭的?还有关别人什么事呢?” 轩辕曜说道:“萧氏和蓝氏最近是否有什么不妥之处?” 凌唯萱说道:“不妥之处?她两一向都喜欢呆在自己的院子里面,不过听说最近她们倒是参加了好几个后宫嫔妃之间的宴席,据说二人关系缓和了不少。” 轩辕曜说道:“父皇的那些个嫔妃自然有母后料理,但是咱们东宫的家事母后是不会过多得干预的,所以你还是要多注意她们两人。” 凌唯萱点头! 轩辕曜说道:“每年入冬的时候,父皇的身体都会变化,母后定时要随身侍疾,后宫的事情你多费点心,还有旭儿那里也是。他挺喜欢你的,你多去他那边看看,免得下人有所疏漏。”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