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上去会冷。” 郁墨夜想挣脱他的手。 她知道上去会冷,看刚才樊篱就知道,只是,她宁愿冷。 大概是被樊篱疗了一通,身子恢复了几分,男人的大手就像是铁钳一般,攥住不放。 一个用力挣脱,一个死不松手。 但,终究是伤重未愈之身,两人纠缠了一会儿之后,男人明显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拼尽力气,郁墨夜总算将自己的手抽出,就听到男人微喘的声音传来:“朕可以解释。” 郁墨夜怔了怔。 几乎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说什么? 他说他可以解释? “解释什么?”她问。 “什么都可以解释。”他答。 幽幽夜色下,两两相望。 彼此的眸子绞在一起,一人眸光灼灼,一人眸色深邃。 “不需要!”郁墨夜冷冷吐出三字,转身,作势准备继续上岸,可是只迈了一步,又停了下来,回头,咬牙道:“好,你解释!” 她也不是矫情的人。 既然他难得开了金口,她倒是想听听他的解释。 两人此时都是站在水里,温泉只没过腰部,一人上半身赤着,一人上半身衣袍尽湿。 很冷。 男人又缓缓坐进水中,朝她招手,示意她也坐进水里。 郁墨夜本也打算如此做,可是很快她就意识到,她比他跟樊篱都矮一个头。 樊篱跟他坐下去,水都漫过了肩部,她这样坐下去,水岂不是会淹过她的嘴? 男人自是也意识到这一点,朝她伸出手。 她不明所以 ,犹豫了一下,才将手交给他。 他将她拉至自己跟前,然后将她缓缓按坐在自己交叉盘起的腿上。 如此一来,等于她完全坐在他的怀里。 且面对面。 这姿势…… 耳根两颊瞬间滚烫,郁墨夜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紧紧禁锢住,沙哑低沉的声音就响在耳畔:“还有更好的办法?” 郁墨夜呼吸一抖,微微僵硬了身子。 虽然她穿着衣袍,他也穿着亵.裤,但是在水里一浸就形同虚设,而且因为坐的姿势和位置,她依稀能感觉他的那里就挨着她的腿心。 动也不敢动,她微微绷直了声线,“等会儿樊篱回来看到不好。” “他方才不是说,让我们一个时辰后回去,他就不会再来了。” “那若是……有别人来,看到…….也不好。” “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来,而且,你不是那种连船上、车上、树林、草丛各个地方的野.战都能接受的人吗?我们什么都没干,只是这样坐着而已,而且还有温泉水的遮挡,你怕什么?” 郁墨夜汗。 她那不是为了推销避子药豁出去了吗? 话题似乎扯远了。 “说正事吧。”她要听的是他的解释。 男人便微微敛了眸光,凝着她,没有做声,似是在思忖从何说起,又似是在组织语言。 郁墨夜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微末的表情。 静默了很久,男人终于开口:“总之,朕跟顾词初不是你想的那样。” 郁墨夜眼波动了动,没有做声,等着他继续。 却半天未见下文。 “没了?” 郁墨夜晕。 酝酿半天,就搞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你想知道什么?”双手落在她的腰上,男人看进她的眼底,问她。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