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那么抱一下下,他竟然就起了那方面的反应。 男人的那方面她不是很懂,只有动了念头,有了欲.望,才会有反应吧? 他竟然对一个认识不到一日的人妻有了那方面的欲.念。 这样的男人…… 也难怪他身边不缺女人,也难怪来个兰鹜,还带着个女人一起。 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伸手一把将他推开。 “谢大人。” 嘴里说着谢,语气可是凉得很。 男人也不以为意,转过身,走到被自己推得老远的桌边,又提壶倒了一杯水,猛喝了几口。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郁墨夜只想速战速决,赶快离开。 “烦请大人看一下另外一匹丝绸……”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蓦地被门口传来的一道脆生生的声音打断:“有客人啊?” 郁墨夜一怔,循声望去。 一抹粉色身影入眼,是刚才出去的那个年轻女子。 是真的年轻呢。 最多十七八的样子吧,眉眼灵动、肤白如玉、特别是拿着一根糖葫芦送到嘴边的样子,就像是刚刚破晓的朝阳,既明艳夺目,又娇俏可人。 大概是见郁墨夜跟男人都看着她没做声,女子又眉眼一弯,笑嘻嘻道:“公事还是私事,需要我回避吗?” “不用,你回来得正好,我们已经谈完了。”男人大手拢了拢身上里衣的衣襟。 郁墨夜怔了怔。 谈完了吗? 压根就没谈吧? 不过,听他那话,说女子回来得正好。 什么正好呢? 除了正好可以纾解他那方面的欲.念,她想不到什么正好。 既然这样,她只能成全吧,赖在这里会不会让他憋坏呢? 刚准备提出告辞,对方已先下起了逐客令:“你先回吧,至于选丝,本官还要好好斟酌一下。” “好,告辞!” 如此迫不及待,她还不稀罕呆呢。 心中冷哼,郁墨夜转身,瘸着腿,快步朝门口走。 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因为心里绞着气,脚下走得快,瘸得那叫一个夸张啊。 女子震惊地看着她的样子。 待她彻底走了出去,女子关了厢房的门,疑惑问向房中男人,“穿着亵.裤和里衣,裸.露着胸膛,跟一个瘸腿女人谈公事?” “怎么?不可以吗?”男人挑起眼皮瞥了她一眼,伸手拾起椅背上的中衣,不徐不疾地穿在身上。 女子咬了一颗山楂嘴里,边咀嚼,边道:“你是皇上,你说可以,天下谁人敢说不可以,我只是怕你也没带个妃子姐姐出来,饥不择食,那人都瘸成那样。” 女子一脸嫌弃。 男人剜了她一眼。 “你才饥不择食呢,你知不知道,山楂是秋季结果,现在刚入春,这些糖葫芦的山楂都是去年的果子,放了都快半年,早不知坏成了哪样,被红色的糖面一裹,卖给你吃,你还吃得起劲。” “啊?”被男人一说,女子连忙“呸呸呸”将嘴里的吐出,手里的看了看,有些不舍,却还是 丢到了窗外,然后鼓着腮帮子瞪男人,“那你早不说。” “我的大小姐,亏你还长在民间,这些连生在深宫的八妹和十一妹都知道好不好?” 男人穿好中衣,又穿外袍。 女子小脸就冷了,嘀咕道:“就知道你们都偏心,和当年那谁一样偏心。” 男人微微一怔,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提郁书琴和郁书窈,戳到了她的痛处。 同是皇室的公主,郁书琴和郁书窈都能在皇宫里享受着荣华,享受着尊贵。 而她……却因为母亲是个宫女,生她时难产而死,所以不被善待。 先皇,也就是他们的父皇,见当时的二王爷,也就是他的二皇叔,没有子嗣,便将她过继给他当女儿。 当然,先皇这样做,是有他的原因的,听说,先皇登基时,这位二皇叔是最大的威胁,先皇根基坐稳后,便将他封了王,赐了一块封地,远离了朝政,并将自己的这个刚出世的公主过继给他,说到底,她也只是先帝权谋的一颗棋子。 他想到了自己。 他又何尝不是别人的棋子? 苦涩地弯了弯唇,他收回思绪,瞥向女子,笑道:“你哭丧着一张脸作甚?跟你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