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幽,”他轻蹭颈窝,说的清幽。 “新年快乐,”她浅应。 “有什么新年愿望?”陆景行问到。 她沉吟了一会儿,“没有。” “是吗?”陆先生浅笑问到,继而道;“可是我有怎么办?” 她微微动弹,有些不可思议,陆景行这样的人还有愿望?“是什么?” “你,”陆先生微微撑起身子啃咬她的耳垂,轻缓舔舐着,弄得她痒痒的,及其不自在。 “丫头,我好怕,”陆先生如蚊蝇般的嗓音传入她耳内,还未待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接着道;“怕你这次回了江城又将我关入冷宫了,怕你回去之后又对我爱搭不理的,怕你又时不时找借口不理我,阿幽。” 陆景行是怕的,他虽摸得透沈清的性子,但女孩子家的那种小心态小情绪,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要是做错了什么阿幽跟我说,我改我道歉都可以,别不理我,别隔着电话跟我冷战,恩?别对我忽冷忽热的,我心里颤的慌,”说着,将她手抬起来,落在了自己心脏之处。 “这里都是你,丫头,”陆先生嗓音轻柔,望着她的眼眸,似是要将她卷入无底深渊之中。 大年三十这天,陆先生情绪上上下下起伏不定,大清晨,庙里的和尚说的那番话让他烦躁不堪,恨不得能拆了寺庙,晚间,部队里的战友一起庆祝新年,难免多喝了两杯,将晨间的不愉快一扫而光。 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而那小和尚递给沈清的锦囊还在她羽绒服口袋里。 晚间,陆景行依旧疼爱着她,一寸一寸吻遍全身,吻的她娇喘连连。 第二日清晨,沈清转醒,陆景行已经起来,晨练回来的人给她带回了早餐,伺候她吃完早餐的间隙看着她轻柔道;“一会儿吃完早餐阿幽自己将行李收拾收拾,晚间我们回首都。” 原本在低头吃早餐的人有一丝错愕,显然不清楚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首都家宴,要回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尽量让自己语气看起来温柔慈善。 哐当一声,沈清手中筷子甩到了面前餐盘上,怒目圆睁瞪着陆景行,什么意思?大年初一回首都?回去之后他能呆几天?后面那段时日她不依旧是自己一人呆在首都?所以,她辗转反侧千里迢迢来大西北寻求陆景行的庇护是个幌子? 最终还是会绕回首都。 陆先生见此,一声轻叹,将桌面上的筷子拾起来,摆放整齐。 “阿幽、”这声轻柔呼唤,带着无奈。 “你为何不早告诉我?”她冷声质问,若是陆景行早点跟她说,她何苦千里迢迢跑过来受这罪? 她明了,难怪陆景行昨晚翻云覆雨之间同她说尽好话,一句一句都砸到她心窝里。 早告诉她?早告诉她哪里还有这几日的温存? 虽说不愿意她来受苦,可比起她将自己打入冷宫,后者显然更得他心。 “乖乖,不气了,”陆景行心都疼了,这还没回去就开始闹起来了,这若是回去了将她一个人扔在首都还不见得要将自己怎样呢! 沈清闻言,深呼吸,她并非想跟陆景行闹,她单纯的是不想一个人呆在首都,呆在公公婆婆身边,那样,太过尴尬。 终究是外人。 “抱歉,”意识到自己失态,她轻声道歉,伸手拿起筷子继续吃面前的早餐。 眼帘低垂,又恢复了那个不言不语的沈清。 陆景行轻叹,起身迈步过来将她搂进怀里,隔着她的脸颊轻蹭着。 心抽抽的疼。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