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转完了,男人迈步朝长辈那方而去,若与同事之间能借着沈清挡挡酒,那么到了长辈这方,怕是行不通了,男人俯身在沈清耳旁交代了几句便唤来佣人带着沈清去了休息室。 长辈这方,稍稍有些乌烟瘴气。 “不是见到你媳妇儿的呢?怎就一个人来了?”言语着,正是下午时分才见过的段老。 “她不大舒服,进去休息了,”陆景行开口解释。 “这么宝贝?”右方,一位正在下棋的老爷子不咸不淡开口,一子落下,淡淡道;“这么一大波人就你结了婚,你把媳妇儿带出来不给我们这几个老不死的见见,还准备藏着掖着啊?” 顾老爷子,程老爷子,在加段老,在来一个许副官许老,可谓是他们老一辈中的翘楚,也是多年前跟着老爷子追随陆家的人,陆景行对于这些长辈,自然是说不出来的尊敬。 如今、老爷子开口,只怕是不见不行。 可来,自然是要喝两杯的,沈清现在可喝不得。 随后、陆景行招来徐涵去请沈清出来。 这方,沈清才稍稍坐进休息室,徐涵跨大步推门而入。 “太太,”徐涵轻唤。 “有事?”她问。 “先生请您出去,外头几位老爷子要见见您,”徐涵一边说着,一边朝一侧吧台走去,拿起酒杯,开了瓶矿泉水倒了半杯水。 “先生说,让您喝这个,打个招呼就走,几位老爷子都是能喝的主儿,不宜久留,”徐涵说着将一杯装着矿泉水的酒杯递过来。 沈清到时,陆景行正笑着坐在沙发上同几位老先生言语,远远的,见沈清款款而来,并未起身迎接,反倒是坐在沙发上等着她过来,直至沈清迈步至跟前,男人才起身站在她身侧同她一一介绍,沈清乖乖巧巧喊人。 老爷子们纷纷将眸光落在她身上,一一点头,甚至有人做出如此评价;“长的标致,落落大方,眉眼间也带着股英气,不错。” 沈清闻言,笑容淡淡。 与老爷子几人寒暄了几句后,沈清便端着杯子离开了,徐涵一路相送,送到休息室。 进去时,陆槿言正巧也在里面,二人四目相对,互望一眼,推门而入。 “景行在外面?”陆槿言问。 “恩、”她应允,迈步至一侧给自己倒了杯温水。 靠在沙发上慢慢品着。 见沈清面容淡淡,陆槿言不免多看了她两眼。 “我以为你不会来这种无聊的年会,”陆槿言身上着一条褐色连衣裙,斜靠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慵懒而又随意。 沈清抬眸看了两眼,淡淡道;“确实无聊。” 但哪里的年会都如此,无聊而又冗长。 “沈氏集团的事情准备如何?”陆槿言将话语扯到公事上,端着杯子的沈清不咸不淡看了她一眼,而后道,“不明白你所说何意。” 她在同陆槿言绕圈子。 “各路妖魔鬼怪齐聚一堂,站在沈氏集团门口眼巴巴瞅着你们,你会不知道?”陆槿言显然是不信的。 就沈清在商场上的手段,只怕这事儿,她早就知晓了。 “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不可能因为我不想,她们便不来,”沈清倒是颇为淡然。 各路妖魔鬼怪齐刷刷将目光落在沈氏集团上是迟早的事情,只要她入驻首都,这一切便会发生。 不过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并未有何好惊讶的。 “首都不比江城,”陆槿言好心提醒。 “但商场上的规则经年不变,”圈子不同而已,其余的相同便行了。 见沈清有些排斥这个话题,陆槿言适时闭了嘴,免得落得个二人不快的局面。 首都这个圈子,她确实不熟悉,但混迹商场多年,各国各地商场上的规则经年不变,她沈清再不济,也不至于在首都混不出个模样来。 这日晚间,即便沈清在,陆景行依旧被灌醉了。 而最终的罪魁祸首无疑是那几个年长者。 徐涵告知这一消息时,沈清面色暗了暗,坐在沙发上未曾起身,直至徐涵再度唤了句;“太太。” 她才悠悠然起身,将手中被子搁在茶几上去了陆景行那方,此时,男人紧蹙眉头靠在沙发上满脸不适,沈清站在跟前看了他半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