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斜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许言深明日会来找你,如果他足够聪明的话。” 沈清闻言,笑了笑,“实则,许莫两家联姻也在你的计划之内对不对?”陆景行沉默不言。 沈清再度开口道,“许老爷子许久都没有来找陆爷爷下棋了,这其中的原因不难猜。”避嫌?似乎算不上。 陆景行闻言淡淡袅袅的笑了一声,而后伸手在身上口袋里四处摸了摸,并未摸出什么东西,微微砸了咂嘴,略微遗憾道,“想抽烟。”可惜了,身上没有。 这种时候面对自家老婆的质疑与质问,陆景行似乎并不急着回答,而是不轻不重不痛不痒的来一句,想抽烟让沈清不由的望着他翻了两下白眼。“老公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陪着你虐渣,你就是这样对我的?”男人话语中带着些许委屈,这委屈,当真是让沈清倍感头疼。 虽说早已知晓这个男人的脸皮厚如城墙刀枪不进,可每一次见到还是会自愧不如。 当真是白在一起生活三年了。 她如此聪明的人,怎么就没有学到陆景行半点这种厚脸皮呢?“阿幽,跟你说话呢!”男人开腔。“我没听见,”某人没好气回应。 迎面而来的是陆景行浅笑悠然的生响,对于沈清陆景行是心疼与宠爱的。商场上的一切明争暗斗,在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之后,他并不太希望自己的妻子参与当中。 毕竟任何事情都存在一定的危险,而此时的他输不起。 可他也知晓,倘若郭岩的这件事情不能作个了断,那么这件事情必定会成为盘亘在她内心深处的一根刺,如何也拔不掉,身为丈夫他应该理解自家妻子。可这种理解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比如此事他并不想回应沈清的话语,只得转移话题。 “真没听见?”男人笑问,沈清不答,只听他笑着开口道,“看来我不仅是娶了个小傻子,而且还是个小聋子。”“……”某人一阵无语,陆景行这话不是直截了当的说他又傻又聋吗?“是是是,是我又傻又聋,陆先生娶了我那是你瞎,我俩又傻又聋又瞎,都凑到一堆儿去了,行了吧!” 开车的男人眉头轻佻,这嘴上功夫,当真是日益见长。 沈清又何其看不出来陆景行是在逃避话题。 他并不想回应自己那句话,可陆景行不想开口言语的时候,沈清又怎会去强求她,当男人岔开话题,他自然而然的就顺着这个话题下来了,并不想让二人之间的气氛太过为难,毕竟,政治场上的许多事情不宜走漏任何风声,他有所隐瞒自己也能理解。 即便他此时告诉自己,倘若后来出了任何事情,她也没那个能力帮着他颠暖倒凤。他不说自己不听便是最好的选择。“这话不对,”男人抬了抬手,摸了摸自己菲薄的唇,竟然继续开口,“你聋你傻是事实,但我不瞎。” “……”2012年直男癌这个词尚且还没有广泛流行出来,但此时若是想形容的话,沈清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个词语来形容此时的陆景行。 直男癌,妥妥的直男癌,还是晚期。正当她气呼呼的想要开口反驳时,是人又悠然来了如此一句话,让她怒火悉数消散。 “我这辈子干过最精明的事情,就是娶了你,何来我瞎这一说?” 起起伏伏飘飘忽忽,陆景行这人素来是调情高手,沈清早已见识过。 但像今日这样,妥妥的是第一次见。 “贫嘴,”某人甩出两个字,而后视线落向窗外,拒绝在与陆景行言语。反正总统府途中,谢呈一番电话进来,告知沈清事宜,后者应允,而后交代了几声。 陆景行与沈清二人都不在家,车子将将停在总统府院内,便听见客厅内传来小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以及苏慕的宽慰声,还有老太太的焦急声,如此交织在一起,让陆景行与沈清行走的步伐不由得加快了些。 尚未站稳,听苏慕苛责的话也迎面而来,“你们二人到底有没有一点为人父母的基本责任,夜间不在家,哭闹起来一个人都找不到。”“好了好了,乖乖,”陆景行未来得及应允苏慕的话语,伸手将哭闹不止的小家伙从苏慕怀里接过来,抱在胸前轻声宽慰着,沈清站在一旁,伸手摸着小家伙的眼泪。小家伙往她怀里拱着,陆景行伸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