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谴责过意不去?”这话,为曾让陆景行有何不适,依旧是摆弄着手中保温瓶,摆好放在桌面上,伸手拉过椅子坐下去,翘着二郎腿瞅着她,无所谓开口;“并非。”陆槿言对他的回答并不在意,反倒是伸手端起桌面上的汤,及其优雅的舀着汤勺。“你跟高亦安达成了某种协议?”陆景行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陆槿言舀着汤勺的动作僵在原地,抬眸望向他,目光沉沉。这件事情,她未曾告知任何人,但陆景行怎会知晓? “你的司机,是我的兵,”陆景行似是看出了她满腔疑惑,开口给她答疑解惑。她停下的手再度开始工作,淡淡袅袅开腔;“想说什么?”就知道,政事如此繁忙的时候陆景行还能有闲情雅致来公司找她就准没好事,果不其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想收了莫家与彭家,找沈清比找高亦安更靠谱,”陆景行开腔,话语温温淡淡,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即便这话语是在警醒陆槿言,但从他口中说出来依旧是淡淡温温的。陆槿言想收拾彭家与莫家,找沈清比找高亦安强吗? 外人或许如此觉得,但陆槿言并不如此认为。 “收掉彭家与莫家,必然会走上违法犯罪的边缘,倘若到时彭宇要玉石俱焚呢?” “高亦安并不是好人。” “我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找他的。 “江城商场,他善于动用金钱与压力将人逼至绝境,不动手,便能将人活活逼死,若说善良,他半分都没有,若说手段,他心狠手辣至极,不留任何情面,跟这样一个人合作,你要时刻提防,甚至是还要担心他釜底抽薪。”轮手段跟弄死人,高亦安占上层,论心狠手辣商场利益权衡,男人比女人更理性。 且无论从哪方面出发,高亦安都并非算一个好的合作对象。“万事有利有弊,我看的,是综合体,”陆槿言喝掉碗里最后一口汤,伸手将汤碗搁在桌面上,哗啦啦抽出纸巾擦着嘴边,片刻,一个喷嚏响起。陆景行适时递过去一张纸巾。 “要不要去医院?” “医生看过了,”伸手擦了擦鼻子,闷声开腔。 “商场的事情我不过多询问,你自己万事小心,不要以身涉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我身处这个位置上,因为看着的人多了,任何行动都会被束缚住手脚,站的越高,摔的越疼。”陆景行道出最后一番话语,而后转身离开。 陆槿言目送他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双手撑着脸面,轻轻叹息了口气。 身处在这个位置上,这个位置上。 她被陆家这把权利的椅子圈住了整整三十来年,二十出头接管陆氏集团到如今,十五个年头。 路程何其漫漫。 过程何其艰难。曾经与彭宇的那段过往好似被她刻意遗忘,不再记起。 可即便是这样,她未曾忘记彭宇的手段与行事作风。 她一改往常,为的就是不想让他抓住自己的习惯来下手。 人这一辈子,为了权利,事业,勾心斗角不再少数。 可有些人,勾心斗角到放弃了感情,放弃了真爱。 这日下午,秘书来报。 有人找。 这人是谁呢? 陆槿言并不感兴趣,可秘书一脸为难与纠结,望着她良久开口道;“老板、不见的话,被记者拍到了会引起话题。”陆槿言抬头望了秘书一眼,沉着嗓子开口;“谁?”“彭副总统的……。”情人两个字,愣是咬在嘴间没开口。 只因怕说错话。 虽说话语只有一半,但陆槿言似乎不难猜出那人是谁。彭副总统的? 女朋友? 对象?还是情人? 陆槿言啪嗒一声,伸手将手中签字笔丢在桌面上,似是对她如此三番五次的不请自来感到烦躁。 面对老板的怒火,秘书站在跟前顿了下。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