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笑了,伸手拍了拍俞思齐的肩膀,笑的一脸深沉。 亏? 不不不不不、倘若是这件事情能挽救他与沈清之间逐渐皲裂的感情,怎么说,都是值得的。 政治场上的事情他有的是方法解决,但沈清的这颗渐行渐远的心,不怎么好拉回了。 如此想来,陆先生一点儿都不觉得亏。 反倒是觉得这是老天送给他的一次机会。“笑什么?”俞思齐问,有些疑惑。他并未回应俞思齐的话语,但俞思齐俨然已经知晓陆景行对此事的处理态度。 这件事情,必然会交到沈清手中处理。 阴暗的监狱里,那些人被绑在柱子上,墙面上亮着白炽灯。 首都基地,一个直属总统阁下的特种部队,这里,最不缺少的是天才军人。 更不缺少那些有些别样兴趣爱好之人。 比如,此时、基地有名的物理先生正在将他新研制出来的一项东西用在这些人身上。 让这群七尺男儿疼的龇牙咧嘴。 “不行啊、屠哥,”俞思齐双手抱胸站在身旁看了许久才漫不经心you悠哉哉的说着这么一句话。 被唤做屠哥的人收了东西,嘴里念念有词的提着东西离开了。 细听之下,似是在念叨这东西到底哪里不行。 昏暗的牢房里,陆景行单手插兜,矜贵无比的站在不远处,犹如财狼般的视线纷纷从众人身上扫过去。 从头至尾,从尾至头。 一个也不错过。 转而,视线落在俞思齐身上,后者给他比了个手势。 陆景行抬腿迈步过去站在那人跟前,阴冷的视线落在那人身上带着打量探究。 “哪家的?”男人阴沉的嗓音开口询问,带着寒凉。 原本奄奄一息没有任何劲头的人抬眸忘了他一眼,转而视线缓缓落下,嘴角却挂着一丝丝讥讽。 “怎么?阁下杀的人太多,都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了?” 嘲讽的话语砸下来,陆景行不仅没生气,反倒是嘴角笑意更幽幽了。 “我从不杀人,”男人说着,伸手从口袋里摸了根烟出来,许是周边无风,并未拢手,直接点燃。 男人眯着眼睛吸了口烟,而后指尖轻点烟灰开口;“死在我手上的人,担不起人这个字。” 死在他手上的人都是该死之人,无论是在军队,还是在政场。 他从不滥杀无辜,但也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有所企图之人。 “你装什么慈悲为怀?不过就是个站在高处拿着屠刀的刽子手罢了,你当真以为你的阴险嘴脸旁人看不透?你为了坐上高位,牺牲了多少人?踩了多少人?又让多少人家破人亡?”眼前这人,指责他的这些事情于他来说都是双面的。 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陆景行吸了口烟,笑了;“倒是个利索的。” 昏暗的环境里,男人一身正统黑色西装再身,身形笔直,周身泛着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王者气息。 在他眼前的,都是被绑在柱子上的罪犯,都是一群将死之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男人闻言,轻挑眉;“杀剐都乃小事。” 他有的是手段让眼前人生不如死。 男人并未在地牢待久,反倒是慢悠悠吸了根烟,而后转身离开了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