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陆景行素来是个对欢好之事不怎么控制的人,一切全凭高兴。 可每每,都得看沈清脸色,沈清若是给,他皆大欢喜,沈清若是不给,他苦哈哈的当和尚也是要当的。若是放在前两日,他断然不敢起色心,可今日、眼见二人关系有所缓和,便开始色心色胆都冒出泡来了。 陆景行、及会看沈清面色。 沈清好与不好关乎他能否吃肉喝汤。 “来一次再睡,恩?”男人蛊惑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你受伤了,”她试图找借口拒绝,但又不好拒绝的太过明显伤人自尊。 “肩膀而已,没有印象,”男人说着,手中动作稍大。 “就一次,”先说断后不乱,沈清开始给人规定次数。 按照往日经验,只要她冷了陆景行一段时间,这人若是重新吃上肉必然是要将她折腾的腰酸背痛才罢休。 每每陆先生总会苦口婆心的劝导她,欢好之事要如同细水长流才能宜身又宜心,倘若是久旱逢甘霖般难免总会让人觉得难耐。 对于沈清尚未开始就定下的规矩,陆先生是想笑的。 “好,”男人一口应允。 可有用吗? 没用。 这方面,不是你说一次就一次的。 他有的是手段撩的沈清欲罢不能肝肠寸断。 一次变成两次,两次变成三次。 许是前面陆景行频频裸着后背在她跟前晃悠,这夜,沈清的爪子并未在他后背添新伤。倘若是实在难耐了便伸手推搡着他。 于陆景行来说,他更喜沈清的爪子满后背来回。 最起码情到浓时,他不用停下来。 清晨,沈清是被陆景行闹醒的,睁眼,入目的便是男人一脸坏笑的面容。 夜间折腾大半夜,晨间没睡好,自然是没什么好脾气的。 但好在,沈清性子稳妥,没好脾气也不乱发脾气,顶多是转身掀起被子将自己捂在里面,以此来彰显自己的不满与烦躁。 陆景行笑着伸手将人的脑袋从被子里解放出来。 “乖、起来,跟你说点事,”清晨六点,陆先生起床欲要出门上班的人忽而想起什么,又折回来了。 将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人闹醒。 惹的人没了半分好脾气。 最终,还是铩羽而归。 清晨沈清离开时,苏幕告知她询问沈风临之事,她才想起,点头应允。 且还将此事告知章宜,安排上议程。 陆氏集团近期走向异常奇怪,奇怪在这诺大的一个公司,同事之间聊的不是董事长,亦不是公司收入征长,反而是一个新提拔上去的董事长助理。 韩梦这个名字,近几天,在陆氏集团被反反复复搓扁捏圆揉碎了塞进大家的耳朵根子里。 上到公司董事长,下到公司扫地阿姨悉数知晓这好号人物的存在。 章宜这人、跟随沈清多年,无论从那个角度来说,都稍稍得到了些许真传。 别的不行,煽风点火可是厉害的。 大家工作疲乏之余来点八卦缓解下情绪,很好的带动了公司整体情绪。 而沈清呢?权当不知此事。 真不知道吗? 可不见得。 这日、沈清归家,陆景行未曾归来,反倒是苏幕告知中午回来了趟,拿了些许东西又离开了,且还告知晚间不回来。 从事、苏幕不知,沈清知。 他不久前说过要用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今晚不归,只怕是同俞思齐等人去他城了。 思及此,沈清心里一个咯噔,后背一阵冷汗密密麻麻爬山来,可当着苏幕的面不好表现出来,反倒是上楼步伐稍显急切。 上楼,带着四楼四居室大门,伸手,掏出手机,拨通陆景行电话,那侧、男人接电话速度缓慢。 “阿幽?” “在哪儿?”她问,话语尽量稍显平和。 “总统府,”陆景行开口,善意的谎言就如此从唇间溢出来,丝毫不带考虑的。 那方,沈清静了静,原本乱颤的一颗心逐渐归于平静,背靠起居室大门,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望着陆景行书房方向。 许久之后,才异常平常的道了句;“注意安全。”“好,”陆景行言简意赅。诺大的起居室里,沈清独自靠在门后打量屋子里的格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