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陆景行每次想听人家多说两句话,总得将人撩拨的火冒三丈才能得偿所愿。 如今?只要他犯事儿,沈清劈头盖脸就能给你一顿骂,且骂时你还不能还嘴,若是说了一句什么有偏差的话儿,她能扣着字眼往死里虐你。 陆景行颇多无奈。 面上依旧是湿哒哒的,男人抬手抹了把脸;“是、我自私,我占有欲强。” “可这些都是因为我太爱你。”沈清闻言,一声冷笑;“你打着太爱我的幌子尽干那些伤害我的事情,陆景行,如果你的爱是将我桎梏在你给我画好的牢笼里,那你这爱,我无福消受。” 太爱? 太爱就能强势霸道?太爱就能打着爱情的幌子伤她? 陆景行本事想好好解释的,可似乎未曾想到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饶是他平日里口吐莲花,巧舌如簧此时也败在沈清手中。 男人沉默了数秒,理了理自己心中那乱成钢丝球的思绪;“这件事情本身处在莫菲身上,人已经压着了,你想如何处理全凭你高兴...........。” “我要严安之,”沈清并非无礼之人,他人说话,即便是废话她也是个会耐着性子听完的人,但今日、显然是被陆景行气的没了好脾气。 陆景行一番话与尚未说完,似是不想听他瞎叨叨,直接开口打断。 “............”陆景行有一秒中的愣怔,此时、在面对沈清怒火时,他很想像平常人家的丈夫哄自家妻子高兴那样,说一句:你要什么给你什么“,但他清楚的知道,倘若他说了这话,以沈清的性子,严安之可能会没活路。 此时、必须说明,他不是护着严安之,只是在出于政治的利益角度来说,暂且还动不得她。 陆景行沉吟了许久,知晓这话不能说,但也不得不说。 一时间,陆景行直愣愣的望着沈清陷入了沉思。 极长的沉思。 他甚至知道,拒绝沈清意味着他们二人会有极长一段的冷战时间。 于是、陆景行选了个折中的话语,试图将伤害降到最低,“暂时不能。” 暂时不能跟不能,完全两种意思。 倘若此时是有个理智在线的人或许会想想这其中的区别,但此时,沈清显然是理智不在线。 所以、陆景行的这一句暂且不行再她耳里听来就跟直接拒绝没有两样。三番五次护着严安之。 能忍? 只怕是不能。面对沈清一瞬间冷却下去的面容,陆景行无奈叹息了声;“这中间夹在了许多政治利益,过段时间。” 此时的沈清,心中可谓是千回百转,本是怒火中烧一整日,这会儿应当是可以熄灭下去的,但显然,不熄反增。 原本波澜壮阔的目光瞬间变得平淡,望着陆景行的眼神从熟悉到陌生,这个过程及其浅端;“那就过段时间吧!” 这话、她是笑着说的,没有半分情绪。 吵吵闹闹陆景行都不怕,怕的是沈清回归平淡用一句话终结谈话,如此一来,跟宣布结束有何两样? “阿幽,”沈清欲要转身走,陆景行伸手一把擒住人的臂弯。 “没事儿,你爱留就留着吧!留你边儿上膈应我是吧?没关系,我也能膈应你啊!一家人嘛,咱得齐齐整整站好队,回头你别跟我疯狗似的咬我就行,”沈清伸手拍了拍陆景行的臂弯,一副哥两好的架势;“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两做什么夫妻啊!我认你做兄弟好嘞~。” “.............” 陆景行一阵无语,望着沈清压着火的面庞,千言万语无从下口。 从长远利益上来说,严安之不能灭口。 从沈清此时的心情来说,恨不得能立马将严安之杀人灭口。 陆景行纠结吗? 纠结。 但这纠结,直至沈清躺上床也没纠结出个所以然来。 这夜、陆景行睡客厅。这方,章宜驱车送傅冉颜回家,后者按开车窗感受这十一月的寒风,顺手撩拨了下头发,“回去?”“不然呢?”章宜问。 “去喝一杯啊!还早,”傅冉颜这人,放在古代,那是个不着家的花花公子。 身旁呼朋好友时常笑道;“这要是放在古代,早就被浸猪笼了,奈何社会主义好,她还活着。” “还嫌这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