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明白:“似乎没有,怎么?” 方刚说:“前几天有两个朋友给我发短信,说最近有人在泰国打听我们俩的名字。而且背后主使是印尼人。我没问出来是不是从雅加达来的,但很有可能跟那个姓姜的混蛋有关。” “看来他还真想和我们杠到底。汪夫人都死了,他还不甘心?”我皱着眉头。 方刚哼了声:“我已经找人打听过了,那个姓姜的确实是汪夫人的情夫,两人早就有私情。汪夫人一心想私吞遗产,然后就可以和姜先生远走高飞,移民到欧洲去。但我们将汪夫人干掉之后,姜先生如意算盘落了空,自然恨死我们。” 我很生气:“要不是他非要置我们于死地,我们也不会下死手!” 方刚说:“姜先生那边由我来处理,他妈的。我还没找这个混蛋报仇,他居然还敢揪住我们不放!我已经找了几个在印尼的亡命徒,准备暗中搞姓姜的。但毕竟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谁知道他出钱雇了多少人来泰国找我们的麻烦。所以为了安全,我建议你暂时先离开泰国,回国内去避避风头。对了,你那个佛牌店当初被砸,事态过去了吗?” 我说早就过去了,那两个地痞因为逃狱已经被警方击毙。方刚说那就好,建议我将佛牌店再次开张,免得我在沈阳无聊。姜先生不是富翁,手再长也伸不到中国东北去。方刚则继续在泰国为我供货,泰国是他的天堂,人头熟,黑白两道通吃,大不了出门谨慎些。只是我暂时最好不要回泰国,等什么时候解决了姜先生再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想了想,为保险起见,只好这样。 首先得找个借口,考虑之后,我对表哥说,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在沈阳的女孩,几个月内电话短信视频聊天,感觉还不错。但人在两地,毕竟不好相处,于是我打算回沈阳一段时间,认真和那女孩交往几个月,看行不行。 表哥很舍不得我走,因为他在泰国没什么亲人,但又不好说什么。于是他买了很多泰国特产和新鲜水果,用保鲜箱封好,再以ups加急快运给我寄到沈阳。让我确定了成与不成都给他回话,行的话就谈婚论嫁,不行就再回泰国。 我订机票飞回到了沈阳,次日去佛牌店查看,铁拉门和玻璃都落了厚厚的灰,隔壁美术社的大哥问我为啥还不往出租,干闲着多可惜。我笑着告诉他,佛牌店马上就要再次开张,这回我也不雇人,就自己看店。大哥十分高兴,说这回又可以经常和你打麻将了。 重新办了营业执照,叫家政服务把店里彻底打扫干净,几个没坏的货架还能继续用,又去太原南街再买了几个新的货架和铺布。我家里还有十几条正牌和几尊古曼童,再通知方刚和老谢分别帮我去各大寺庙请了不少正牌,另外还有十来条正阴牌,但没有邪牌和地童。 那十几条正阴牌是阿赞nangya的货,我特意给她打过电话,问她有没有加持好的现成的佛牌,有的话发几条给我。她就发了一些比较小众的佛牌,是冷孔派和人缘鸟各十条,因为跟她关系比较特殊,所以阿赞nangya给我的价格也比较低,冷孔派制作加持比较费时费力,要一万泰铢,而人缘鸟每条才五千泰铢。 就这样,我的佛牌店又开张了。我没敢在qq上告诉王娇和孙喜财,怕他们俩再粘上我。到时候看在亲戚的面子上不好推辞,但要是让他们看店,那我还不如关门不干。 每天我都会去店里,笔记本挂着淘宝店铺的同时打游戏或看在线看电视剧。看店的日子很闲,那时是好几年前,沈阳认识佛牌的人比现在少多了,生意也远不如现在遍布大街和淘宝的佛牌店那么兴隆。但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我的生意并不指望这些来佛牌店的人,光淘宝店铺、论坛发贴和老客户之间的介绍,就足够我利润可观了。 有时候和朋友同学在店里打麻将,玩得太晚的时候我就留在店里过夜。晚上独自躺在内屋的床上,我经常会想起那时候在店里发生的事情。先是会想起白梅,还有跟王娇孙喜财在附近吃饭时,他把一条大丹狗活活咬死的场景,似乎都发生在昨天似的。 转眼半个月过去,这天下午,我正在佛牌店里屋的床上睡觉,方刚给我打电话,上来就说:“欢迎你小子下个月来泰国玩。” 我很奇怪,问他怎么这么说?方刚嘿嘿笑着:“我在印尼的朋友说,那个姜先生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