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三人在赵家又凑合睡到天亮,次日起来,老赵睡醒了,无论从精神头还是外表,看上去都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我问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老赵迷迷糊糊地回忆:“昨晚我自己一个人出去,又看到那个大宅子,那一男一女站在堂屋里,男的伸手朝我要玉佩。我说没有,早就卖了,那男的过来用手翻我的衣兜,还真把玉佩找出来了。他俩把玉佩放在堂屋的桌上,转身就朝里屋走。我刚要出去,又从院门口进来两个人,上去就拿桌上的玉佩。那一男一女就过去。一个挠一个抓,把那两人打跑了……” 听了老赵的讲述,我们几人互相看看,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老赵摸了摸口袋,问:“那块玉佩呢?” “你不是已经送回去了吗?”赵妻回答。再把昨晚的施法过程说给他听。老赵脸上露出很后悔的神色,但也没说什么。老谢让赵妻付尾款,我们好回去,赵妻不太情愿,把剩下的三万五千块钱交给我。 临走的时候。我让老赵给乡里打电话,派考古人员去那个地方把古墓给挖出来,免得再被破坏。夫妻俩都没说话,看来是不太情愿。 赵妻的表弟用面包车把我们送出村,一路回到濮阳。我打当地的114问濮阳市文物局的位置,被告知别说濮阳市,连郑州市和河南省都没有专门的文物局和文物厅,只有文化局。我只好给濮阳市文化局打电话,称xx村的赵姓村民在村北某处乱石堆旁挖到一处古墓。请他们快派人去保护。 文化局的人问我是谁,我称是泰国华侨,为了给那名赵姓村民治中邪症状来到濮阳,后来才发现他是因为挖到古墓而中邪。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没时间给政府打电话。我就替他办了。接电话的那名工作人员显然没听太懂,但仍然表示会马上调查。 我和老谢、阿赞洪班三人从郑州飞到广州,在广州机场里的餐厅中,我将那三万五的余款再分给老谢一万,他乐得合不上嘴。我说:“你说你跟着去这趟有什么用,还费了好几千块的机票钱。” “哎呀,习惯了嘛,洪班施法的时候我都得跟着。”老谢笑呵呵地说。 要说老谢这人我是真看不懂,吃饭的时候他宁愿省下几十泰铢,居然可以只喝汤而不吃饭,可他大老远从孔敬来到河南,光来回路费就好几千块,够他吃上一年的饭了。为什么?后来我一想,老谢家里有个无底洞的病儿子,他极缺钱。在泰国,阿赞洪班是他唯一的紧密合作伙伴,而我又有着广泛的生意网。如果这个伙伴被我挖墙角弄走而绕开老谢,他会少赚很多钱,这对他来说是不敢想象的。所以他宁愿少赚几千块,也得全程跟着。 与老谢、阿赞洪班分开后,我从广州回到香港。刚过了两天,我就接到老赵打来的电话,上来就斥责:“田老板,你这人是咋回事?为啥叫政府的人来我家,非说我挖到古墓,想上交国家?” 第0564章 围村里的隐患 我说:“我这是在替你打电话,要不然你不也得打吗?你撞邪是因为什么,自己很清楚。别告诉我你还想继续挖那座墓,把玉佩弄出来卖钱!这职业你还是改了吧,不然以后再遇到那种事,就算你能拿得出钱来施法,也不见得能保过这条命。” 老赵生气地说:“那也不用你打电话吧,他们还以为我是盗墓的呢,盘问了我半天!”我心想这个电话我要是不打,你这辈子恐怕也不会打通。 这桩生意我以为算是结束了。但几个月后,小赵在qq上对我说他爸爸失踪了,怎么也找不到。我很奇怪,大活人怎么能失踪,是不是梦游症又犯了。小赵说:“没有啊,没听我妈说他再犯病。” “怎么失踪的?白天还是晚上,去哪里?”我问。 小赵说:“他和村里的两个叔叔去阳城县的深山里找土蜂,就没回来过。也报案了,好多人在山里找了几天,也没发现他们三人的踪迹。”我心想。找什么土蜂,老赵这种人怎么可能大老远去别的县城找这东西,分明是找墓葬去了。 “田叔,上次泰国的法师把我爸的邪病给治好,现在我爸怎么也找不到,法师能帮着找找不?”小赵问我,“我妈为了找我爸,请了不少神汉和算命先生定方位,可都没用,钱也花了两三万。你帮帮我吧!” 虽然很讨厌老赵夫妻,但为了赚钱,我还是给老谢打去电话,询问这种情况的生意能不能接。老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