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你要的货价钱不错,他才不会搞这些东西。” 熊导游笑了:“降头师瞧不起加持佛牌的阿赞。在东南亚几十年前就这样,现在仍然是。”他从皮包里掏出厚厚的一叠千元泰铢钞票让我数清。整整三百张,也就是三十万泰铢。 分别时,我俩走到咖啡厅门口,熊导游笑着说:“这笔生意,我也能赚到三十万泰铢,利润还是很可观的。咱们也算不打不成交,以前我中过你和登康的招,后来你的朋友也中了招,但最后大家都没事,这就是天意。今后希望能放弃前嫌,大家共同致富。” 我连连点头,觉得这家伙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坏,当然,这仅限于跟合作伙伴之间。 目送着熊导游开着那辆路虎离开咖啡厅,我心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能买得起这种车。那可是一百多万人民币,就算每桩施法的生意我能赚五万,也得近三十桩。而熊导游坑一次游客,也就才分到手六万,看来这家伙生意还挺兴隆,每月至少也得有两三次,否则供不起这样的豪车吧。 方刚慢慢走出来,我俩叫出租车,特意绕了个大圈子,拐到比较偏僻的道路上,就为了观察后面是否有人跟踪。以方刚的经验,他能确定没人盯梢。这才回到阿赞巴登的住所。 我把这三十万泰铢从皮包里掏出来交给登康,又自掏腰包,付给老谢三万泰铢。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我,净赚五万多块钱人民币,相当于两次施法生意的利润。为了庆祝,由我请客,大家到曼谷的一家海鲜餐厅吃饭。再去ktv潇洒。阿赞巴登不喜欢参加这种活动,就没去,我们五个人整整玩了一夜,次日凌晨回到阿赞巴登的住所,都累得呼呼大睡。 下午,我们坐在客厅里聊天,说起熊导游和阿赞尤的事,方刚还是觉得熊导游这人不能完全相信。说不定还是在打鬼主意。 老谢分析道:“我觉得熊导游没什么恶意,你们想想,他先给了田老弟六万块钱人民币,这桩佛牌生意又让他赚了差不多六万。那叫十几万呐。花这么多钱,就为了打你的鬼主意?” “我也觉得没必要,”登康接口,“用那些钱雇人到中国打听田七的地址,外加收拾他也够了。” 方刚问我:“在咖啡厅交易的时候,熊富仁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我仔细回忆,说除了觉得熊富仁在讲话时的神态有些别扭之外,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大家连忙追问我什么意思,我也说不清,只觉得好像熊富仁嘴里似乎有伤,或者脸部肌肉受损似的那种感觉。 “这是什么意思……”老谢嘟哝着。方刚把腿搭在茶几上,想了半天也没说出来。老谢问登康和阿赞巴登。是否有那种把什么降头水或油含在嘴里,说话的时候对着目标,那个目标就能中降头的法术? 两位阿赞互相看看,都摇摇头。阿赞巴登说:“降头水要涂抹在皮肤上,或者吃进去才能起效,光闻是没有用的。” 五个人坐在一起分析熊导游大概半个小时,也没分析出什么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熊导游没有恶意。 从曼谷前往罗勇。在芭堤雅和方刚老谢分开,大家各自散去。走到表哥家的院子附近,金蛋又冲了出来,老远就跑向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闻到我气味的。这次我没空手,在附近的海鲜买了很多海鲜。有大红毛蟹和鲎,尤其鲎这东西,中国早就没有了,但东南亚还能捕捞到,不但味道非常鲜美,而且滋阴壮阳。 呆了几天,在qq上接到姐夫发的信息。说有位年轻女顾客来店里看,想买一条便宜的正牌。她觉得我姐夫不够专业,想和我这个真正的店主电话沟通。我回复:“以后凡是这种普通的佛牌生意都不要找我,你直接沟通,不行就算。我只负责承接与驱邪、施法和降头有关的生意,或者比较昂贵的佛牌也行,三四千以下的不要打扰我。” “也好,这女顾客长得挺漂亮。你不考虑趁机……”姐夫发消息。 我问漂亮到什么程度,姐夫说:“高挑,苗条,皮肤很白,瓜子脸。”我立刻回他:“你自己留着趁机吧。”对于女人,我对太瘦的没兴趣。 因为我在沈阳停留得时间太长,所以这次在泰国我也多呆了一段时间。在这近两个月内,熊导游又找我弄了一次牌。基本都是订制的,他专门要那种能强效成愿的邪牌,每块的价格都在六七万泰铢以上,最高的十万。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客户源真优质,简直可以与陈大师相比。而这次合作,又让我赚到近三万人民币,真是把我乐得合不拢嘴。 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