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东西,走人! 两人离开,位置空了许多。 傅盈喝着观南替她点的热咖啡,眼神不自觉地往四周瞟,她看谁都像是江棘派过来监视她的人。 想了想,她吓他道:“我早就提醒过你,是你自己硬要过来的,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观南的视线落在那通红欲滴的耳垂上:“你前未婚夫派人盯着你了?” 傅盈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观南轻笑:“这很难猜吗?”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伸出温暖干净的手指,指腹轻触了下她的耳垂。 傅盈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他的手:“你干嘛?” “你耳朵很红。” 观南的目光太过柔软,还有他的语气动作也是,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恬淡、舒适的气场,在淡橘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 以至于傅盈也被连带着提不起嗓音,不想说那些不开心的事,甚至心中隐约升起一种倾诉的**,想把近段时间的混乱日子全都告诉给他听。 但是…… 这样是不行的。 傅盈喝了口咖啡润了润嗓子,斟酌着出声:“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把话都说明白。” “好,你说。” 傅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离上次做美甲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新的指甲长出,甲根那儿多了片难看的留白。 她把手握了起来,道:“我们分手吧。” “理由。” 脸上的热度渐渐消退,傅盈道:“我跟你在一起本来就是玩玩的,没当过真,现在不想玩了,所以我们分手吧。” 空气一时宁静得吓人。 门外吹进一缕微风,灯光微晃,窝在软沙发里的大黄猫动了动耳朵。 观南道:“为什么选择跟我‘玩’?” “你难道不知道吗?” 之前傅盈还觉得非常气不过,可现在想想,也不过就是一句坏话,根本没有生气的必要。还是那时候太闲了,太能折腾。 “你是说我说你的声音像母鸡吗?” 傅盈纠正:“是像母鸡的尖叫。” 观南笑着摇了摇头,神色看不出一点愧疚,反倒可惜地摇了摇头:“我没有那样说过你。” “我问过好多人的。” 傅盈自认为自己还算讲道理,不会听风就是雨,观南说的这话她也不是一听就信了,前后找了好几个人问,确认好了才定了观南的罪。 观南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那段时间我天天在实验室做实验,甚至恨不得睡在那边,结果最后还是失败了,就很郁闷,白天趁没课就想补个觉,结果……” 观南看了眼傅盈,傅盈立刻领悟。 她摸了摸耳朵:“我吵到你了?那你也不能这么说我啊。” 观南笑起来:“不是。” “那是什么?” “英语角的位置很偏,靠着学校的小树林,窗户一关也吵不到什么。是我们楼的舍管阿姨在后面的废楼里圈了个篱笆,养了好几只母鸡,一到白天就叽叽喳喳的,那天我又正好头疼,听觉特别敏感,后来的事情你应该猜得到。” 傅盈摇头笑道:“你骂了母鸡,然后正好我又在那附近,所以搞了半天都是误会?” “嗯。” 观南抿了口咖啡,神情淡然。 傅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误会真的是十分的可笑,十分的荒诞。 好一会后傅盈才问他:“你是不是也清楚我为什么忽然追你?” “嗯。” 傅盈又问:“那你为什么同意和我在一起?在一起之后你又为什么不跟我说这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