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和表姐的丫鬟就没有想到?还有,表姐当时既然处于上分,二婶和方江硕处于被动情形,表姐的丫鬟还来求我过去,本末倒置是不是有些牵强,所以,我没有去!”也就是没去,要是去了说不定二房推搡之间,想让沁雪流产也说不定。 顾炎林眼神清明,道,“这就是了!”所以说世上的一切,都是要透过表面看本质,再联系如今两人的和好如初,先下豆豆的中毒事件,邓珊珊屋里丫鬟的食盒,前前后后这么一联系,顾炎林心寒血冷,方江硕这是要掐了他的香火,为了靖国公的爵位,这样断子绝孙的事都要做,不是将他看扁,方江硕不是个怂包是什么? 沁雪的心里更难受,邓珊珊还是大舅邓纯的女儿,自己的亲表姐,就这样起了害人之心,沁雪不打算看着外祖父的面子了,就连邓纯,也不打算顾他的面子了,袁琳芳就更是提不到人面前来说,邓老太君对沁雪说的袁琳芳的故事,沁雪只当是邓老太君给袁琳芳脸上贴的金粉。 顾炎林和沁雪头挨着头,细细商量了一番,这才下了罗汉床,一前一后进了里屋,去看豆豆。 沁雪吩咐玉簪让厨房里烧了两大桶热水,让人带了豆豆的两个奶娘去洗澡,周奶娘个儿不高,圆圆脸盘,脑后梳着一个纂,歇插了两只金耳挖簪子,柳叶眉,厚嘴唇,是个平时寡言少语的,另一个于奶娘,也算是珠圆玉润,长得清秀生过孩子后的奶水也足,平时话比周奶娘多,在清韵居里,极得人缘。豆豆中毒,事关重大,此时此刻,应该是守在豆豆身边,怎么夫人要让她们洗澡换衣呢?两人各怀心思,进了各自的房,周奶娘脱衣进了浴盆,靖国公府钟鸣鼎食之家,奶娘自然也是每天要洗澡,周奶娘不疑有他,夫人说让洗,她就好好洗,没什么可说的。于奶娘进了耳房,看着浴盆里的水,出了一会神,这才也褪了衣裙,抬腿进了浴盆,两人一前一后洗完出来,玉簪早让人准备了两套衣裙,让两人穿戴好。 周奶娘穿好衣裙,道,“玉簪姐姐,夫人给了这套衣服,那我们原来的那一套是不是要带回去。” 玉簪看着周奶娘,道,“夫人说,宇少爷不舒服,这所有要接触宇少爷的东西,都要消毒,你们的衣服也一样。”周奶娘一想,也有道理,尤其是目下,宇少爷靖国公府的金疙瘩宝贝蛋,拉肚子,要拿奶娘开刀,问个一二三,都是正经,夫人没这么做就是说和她们两个奶娘没有关系。周奶娘再没说什么。 于奶娘平时话多,今日却玉簪说什么就做什么,没问一句。玉簪便多看了两眼于奶娘,觉的于奶娘是个懂事的。 豆豆放在沁雪身边亲自看着,沁雪的奶水没断,自己有多吃了几天的猪蹄,鲫鱼,这些都是下奶的好东西,沁雪的奶水明显比以前多了,喂豆豆够吃了。 当然,豆豆中毒的事除了清韵居漪澜居主要的几个人知道外,外人却不知道豆豆是中毒,只道是奶娘贪吃多了凉的,导致豆豆拉的肚子。 邓珊珊坐在方江硕的一边,给自己剥了一个橘子,取出一瓣,送到方江硕的嘴边。方江硕张嘴含进嘴里,道,“你说,豆豆拉肚子,大房那边就没有查出点啥来,怎么听不到闹点啥的?”邓珊珊顿了顿,道,“豆豆是靖国公府的金疙瘩,拉肚子这种事,原因多了去了,就这样也够大房那边的人受的。” 方江硕看着邓珊珊巧嘴一张,道,“你那边都安排好了,可别真露陷了!” 邓珊珊嗔怪,道,“我都这样为你们二房出力了,连和离都说出口了,还能怎么滴!” 方江硕一指抬起邓珊珊的下巴,道,“难为你了,等靖国公的爵位到了我们手里,你这靖国公夫人一品的诰命,谁敢不给脸。你是不知道这权利的好处,你看看现在我们住的红墙绿瓦,吃着山珍海味,穿着绫罗绸缎,坐着豪华马车,那都是因为住在靖国公府的缘故,要是哪一日不住了,你再看看,这些靖国公该有的规制,我们还有没有?所以,你要吃穿住行都要上上好的,没有那份权利,你能得到吗?,还有靖国公的那些的特权,那些常人望尘莫及的尊荣,你要不在那个位置,你都不知道多耀眼,多崔璨。” 邓珊珊自然知道,道,“我在辽东的时候,祖父是镇守辽东的总兵,父亲是副将,叔叔是三品将军,我在辽东除了总督府,就是一小霸王,总督三个儿子,没有女儿,我家就我一个嫡女,真真是鲜衣怒马,快慰人生。你说的权利我怎么会不知道!” 方江硕眉眼一挑,露出丝邪念,道,“所以,你会强求那个人与你行鱼水之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