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晚上偷偷摸摸去人家房间的时候却发现人早就没影了。怒火怎么都忍不住,直接去找已经躺在床上的妻子质问。 刘新月自然不会把这件事的责任划在自己身上,不会认输的她立马和男人吵了起来。声音很大,情绪越来越激动。看着男人的面色越来越红,后来直接瘫倒在地,有点害怕。不想守寡的她赶紧下床看怎么回事,谁知道还没有走到他跟前,就听到一阵爆破声响起。 这声音,不太大,和炮弹的爆炸声相比小得多。可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内,还是让人能够听得听清楚。 声响之后,谢永言当场倒在地上。 刘新月有点懵,但是勉勉强强地坐在地上还没有晕厥过去。把有些发抖的手指慢慢放到男人鼻子下方,感受到轻微呼吸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但是,紧接着,看看男人的两腿间不断溢出的血迹,吓得惊慌失措。 赶紧把他的裤子脱掉,发现这家伙根本没有穿内裤,那团往常比较狰狞的物件已经变得血肉模糊,鲜血还从这里源源不断地流出。 这场景,彻底把刘新月吓懵了。第一次见到这场景的她捂着耳朵尖叫。 同样住在老宅的谢老大和谢军听到这声音,以为这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不想理会。可是,大半夜的听见这声音还真是挺渗人,为了自己以后不做噩梦,还是披上衣服不情愿地出门去看看。 一群人进了房间,就看见平常高傲至极的女人面色苍白地仰着头,没有眼泪,只是木讷地看着几人。再看看地上似乎没有知觉的男子,众人心惊。 赶紧向前走两步的,待看到昏迷的男子两腿间不停地流出红色液体,只感觉自己的那个地方凉飕飕,不自在地赶紧把双腿并齐,往后退两步。 “弟妹啊!这是怎么回事儿!”谢永年做为这里年龄和辈分都最大的,理所应当地问。 “我,我不知道,说话说着说着就看见他坐在地上,然后就这样!”刘新月傻了一般,双目无神,想到什么,赶紧补充,“对了,之前还有爆炸声!” 谢永年和谢军万分同情地看着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兄弟。身为男人,你伤着哪里不好?偏偏是这里?你又用什么方式伤着不行?非得来点声音,搞的人尽皆知? 当然,作为兄弟,这时候还是要搭把手的,已经打了急救电话。 “嫂子,说话说着说着就成这样了?”谢军想了想还是问道,他觉得必须得问清楚,这么痛苦的方式他可不想经历一次,问明白了以后自己也能注意点。 “是啊,他来问我珊珊去哪儿了......”刘新月怕众人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一股脑地把两人刚刚争吵的内容全部说了出来。 听明白的兄弟二人更加担心,看起来毫无征兆啊,万分担心自己的哪天也碎了。 救护车的速度不快不慢,但是它独有的声音在安静的小村庄吸引了不少人注意,待看到是往谢家老宅去的,村民们更加好奇了,这家人最近的事情有点多。 ------题外话------ 不知道你们看懂没啊! ☆、365、不能平静的夜晚 谢永年几个看到医生来了,激动地不得了,不敢多说话的他们默默看着人家做基本的检查。 “吃药了吧!”白大褂把检查的各种器械收起来,近乎于肯定地说道。 “没啊!没病吃什么药?”刘新月摇头。 “助兴药!”白大褂很无奈地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女人,自己清楚不行吗?非得让自己说得这么明白? “你说什么?”刘新月大惊。 “我说他吃的助兴药,稍微做点检测就能够查出来!”白大褂郁闷地看着女人,指挥着急救员小心地把病人抬到担架上。“他那方面有没有毛病,你应该最清楚吧!”接着一脸感叹,“做妻子的,不能只顾着自己啊!” 村民们本来还对已经被抬到担架上的男人很同情,但是听了医生的话之后恍然大悟。原来是夫妻间的小情趣,没有掌握好火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