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二娘扔了凤冠,抱住褚直的头,用力将他下颚掰开,用手掏了两把后,索性用嘴向外吸了起来。 不知何时,房间里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睁大眼睛望着顾二娘“惊世骇俗”的举动。 那样的污秽,竟然是用嘴去吸……还没有一点停顿和犹豫! 想想也算不得惊世骇俗,毕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这儿还是婚房。不合时宜的好像是她们这群来闹洞房的半老徐娘。 “都先出去。”鲁老太君坐在椅子上发话,刚刚被掐醒,声音里还带点底气不足。 “老太太……”有人担心道。 “我没事。”鲁老太君示意陈妈妈留下。 听到声音,二娘没有回头,她还在做最后的清理,褚直已经呼吸平稳了。幸好老太太让这些人出去了,老太太不说,她也得开口赶这些人出去。 擦干净了褚直的下巴,二娘想把沾满了污渍的大红汗巾丢到桌子上,头皮又被拽住,陈妈妈连忙上前帮忙。 “妈妈你先别管我,先把窗子打开。” 听二娘这么说,本来靠在椅背上的老太君立即意识到了什么,眼里寒光一闪。 新鲜的空气涌进房间,褚直咳了两声,却没有再度出现方才那种情况,呼吸反而顺畅多了。 “老太太,方才屋里头似乎有点什么味儿。”陈妈妈后知后觉道,却被鲁老太君一个眼神止住了。 虽然是冲喜,今天也来了不少贵客,方才在这屋里的除了身份贵重的,就是至亲,荷包、香囊之物几乎每个人都有,更不用说脸上身上擦的用的,根本没办法去查。 那做了手脚的人很明显知道这一点,褚直还当众饮了酒。 也许是那杯酒的问题。 不管怎样,幸亏二娘反应快,直儿那般,她都不嫌污浊,这世界上几个人能做到呢……鲁老太君不由看向坐在床边的二娘。 却听咔嚓一声,二娘长长出了口气。幸亏褚直这屋里东西齐全,终于给她在床前柜子里摸到剪子,一剪子把两人连着的头发剪断了。 “哎呀,这可使不得……”陈妈妈心疼的跺脚,捡起那几缕分不出来是谁的头发时脸上忽然一喜:“不过可以打一个同心结。” 二娘可不管什么同心结不同心结的,因为这编在一起的头发,把她脖子快拽弯了。 “快给她端茶漱口。”鲁老太君也没在意这些。 陈妈妈还想问二娘会不会打同心结,听老太太吩咐才忙去倒茶,又叫了一个叫/春燕的大丫鬟端水进来给二娘净手。 二娘漱了口,洗净手,胡太医就背着药箱赶来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