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鱼死网破之心渐渐变成惧怕,说到底,他并不想死。 二娘则比较诧异这样气势的人和刚才满林子捉鸡的人是同一个。 “是谁让你来的?”褚陶这样问了,就代表他已经起了疑心。 褚陶看似平静的一问比罗氏的厉声质问要可怕的多。白锦嘴唇哆嗦着,竟说不出话来。 “国公爷,我看不打是不会招的。”罗氏道。 “那就打……” “是我让他来的。”褚直猛然出声打断了褚陶。 听见褚直说话,二娘心中一动,现在的确也只有褚直能保住白锦了。 “孽障,又是你!我一天不死你就不让这国公府安生是吗?” 二娘没想到褚陶瞬间暴跳如雷,看褚直的眼神充满厌恶。 而褚直看镇国公的眼神,更是含了满满的恨意。 怎么会这样? 二娘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褚陶怒道:“给我拉下去狠狠打一百板子!” 一百板子基本上就没命了。 “你……谁敢动他!褚直一挥袖子,快步走到白锦面前挡住了白锦,倨傲地盯着褚直。 “老子还没死呢!这个家轮不到你做主!把他给我拉开,拉不开就打!”褚陶骂道。 罗氏和褚良吓傻了一样一动不动。 褚陶见没人动手,从一个家丁手里躲过棍棒就要去打褚直。 罗氏惊醒过来,跟在后面喊:“老爷,国公爷,不能打啊,直儿受不了……” 褚陶:“我今天就打死这个孽子!” “住手,我还活着呢,你就要打死我的亲孙子,你把我也一块打了杀了算了!”鲁老太君扑过去抱住褚直,哭了起来。 褚直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老太君用力推开褚陶的棍子,把褚直推到二娘边儿上:“我还有几个问题问,问完了再请国公爷定夺不迟。” 褚陶:“娘……” 老太君:“你别叫我娘,你打杀了我的孙儿,我就不是你娘!” 褚陶无奈,恨恨盯了褚直一眼。 老太君问白锦:“我府里也有太医,是伺候过圣人天子的,你说我孙子中毒,中的什么毒,中毒了多长时间?你说一句假话,太医都能辨出来,我们不打你杀你,诓骗国公爷也够判你个充军!” 白锦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哆嗦道:“老太君,我说的绝不是假的,这个毒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一共就见过它一次,它发作起来很慢,症状就跟肺肿一样,哦,对了,通常还需要人不停地下毒,积攒起来到最后就无药可救了……” 二娘听着这白锦说话暗自摇头。 老太君眼神果然冷了几分:“那你说说这毒有多长时间了?” 白锦一切都是据实而言,想了想道:“至少也得有二十多年了,很可能在母腹中就有……” “荒唐!”褚陶再也忍不住了。 罗氏呜咽着哭了起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