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二娘暗想,这位倒是没有遗传罗氏的国字脸。她微微笑着等褚寒说话,头次见面,以前无冤无仇的,客客气气的最好。 听到老太太的话,褚寒一时怔住,以前虽说都知道老太太疼褚直,可褚直是个不会跑也不会蹦的,到了老太太那儿,数他这个小孙子最讨老太太的疼,可忽然间不一样了。 褚寒正在发怔时,旁边已经响起了褚渊的声音:“三嫂,九弟还是个孩子心性,他一准是瞧着您太好奇了。” 褚渊轻轻一礼,动作无懈可击。 二娘忙起身还了他一礼:“哪里,四弟和九弟一路辛苦了。” 起身时,互相打量了一眼。 二娘见这褚渊算得上一表人才,举手投足间颇有风度,难怪在褚直生病的时候,褚陶会偏爱他。 褚渊近看二娘,那皮肤细腻滑嫩,虽然穿着家常衣裳,头上却随随便便插着一支古簪,这份气度说她是农家女怕不会有人相信。 大家又寒暄了一会儿,褚渊随意讲了一些做县令的趣事,罗氏、九娘不停地追问,褚渊不得不讲的更细一些,褚陶听的很高兴。 褚渊还关切地询问了褚直的身体状况,得知褚直现在不常发病了很是高兴。 那褚寒最终还是勉勉强强的拜了二娘,不过瞧着二娘一直坐在老太太边儿上,一脸的不开心。 聊到最后,罗氏笑着说:“老爷,渊儿和寒儿这么着急回来可是为着给您祝寿,他们一人准备了一件寿礼等着讨您欢心呢。” 褚陶大为喜悦:“哦?那是什么礼物?” 褚寒这时候来了点精神:“现在可不能告诉您,得到您寿宴那天!” 褚陶笑了笑,也没再追问。 二娘这才知道还要给褚陶准备寿礼,褚直都没跟她说过。 在老太太处陪着吃了晚饭,因褚渊、褚寒一路劳顿,老太太就让他们早早回去歇着了。 这边褚直见老太太还想留二娘,抢着把二娘给拉走了。 出了绣春堂,二娘拍他一下:“准备什么寿礼,你也不告诉我。” 褚直:“给他送什么东西,最后还不是我的,能省就省。” 二娘猜着他就这么说,不跟往常一样跟他逗笑,一路沉默着回了会春堂。 褚直早察觉出来了,只是不知道哪里不对,回去见二娘把金银细软都收拾在一个包袱里更为奇怪,问她想干什么。 二娘笑笑:“等你死了,我好卷着这些东西回青牛村种地。” 褚直气乐了,按在床上挠她咯吱窝,末了倚着被子拿眼斜她:“你就这点出息?一辈子就地地地的。” 二娘:“我就是没出息,才想着一天到晚犁地的。”说着回斜他一眼。 褚直顿时反应过来,脸颊上染上一片红,手抬在半空想敲她到底没舍得。 因为搂她过来太费力气,便自个儿爬过去枕在她胸前,感觉舒服极了,才道:“你想问什么,问吧。” 二娘想了想:“你知不知道是谁想害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