薯,将这些全都放在了一个竹背篓里。就这样,她拎着食盒子、背着竹篓上路了。 别看就这点东西,她一走就是一个多时辰,虽然爬的是小山,等到了山顶上她也累得差不多了。远远瞧见韦仲勤蹲在小矮棚前刨木头,十分专注的样子,她走过来轻轻放下食盒和竹篓,然后蹲在他身后仔细瞧着,小声道:“喂,你干活不知道饿呀?” 韦仲勤被惊得像从梦中醒过来一般,看来他刚才干活时全神贯注,若是有猛兽扑过来他都未必有感知。 他恍了恍神,见金恬来了,便又甜甜一笑,“你给我送饭来啦?” 金恬赶紧打开食盒子,夹些菜在米饭上,“来,快吃,不知凉了没有?” 韦仲勤笑眯眯地端过来吃了一口,“没凉,温乎乎的,好吃。”他吃得很带劲,还一边吃着一边瞧金恬,感觉这日子过得挺美。 “你拿葫芦去泉眼那儿打水了么?我带了瓦罐,架起火来可以给你烧热水喝。”金恬说着便摇了摇旁边的葫芦,里面竟然还是满的。 “你一直没喝水呀?”金恬赶紧架起一些干柴火,在里面塞一些干树叶和松丛,再去棚里找出火折子,将火点上,然后把葫芦里的水倒进瓦罐里,最后把瓦罐移到火边。 韦仲勤一边吃饭一边瞧着金恬这番举止,瞧着瞧着便满脸笑意。金恬掸掸手,抬起头来,“你笑啥,只顾着干活不好好照顾自己可不行。” “不是有你么?”韦仲勤憨厚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你不仅给我送饭菜来了,连明早煮粥的米和瓦罐都带来了,还有红薯呢。” 金恬剜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我是指望你赶紧做出‘黄包车’,自然不能饿着你了。” 一说这车韦仲勤就兴奋起来,边吃边说自己有啥想法,轮子该怎么做,把车怎么做,要轻便又结实,这样才能拉着人跑,车夫也不至于太累。金恬托腮听着,觉得韦仲勤在做木工活这方面还挺有天赋。 “难怪你把食盒子都做得这般精致,你是天生的木匠呢。”金恬夸道。 韦仲勤见金恬夸他,一吃完饭便要接着干活,金恬忙拉开了他,“你歇会儿,等水烧开了你好好喝些再干。我陪你说说话,等会儿再走。” 待两人聊了会儿,水也开了,韦仲勤正喝着呢,发现有雨滴掉在了脸上。他摸了摸脸,“恬娘,下雨了,你怎么走?” 金恬仰头一望,雨正好滴在了她的额头上,“哎呀,我得跑回去。” “你别跑了,指不定这雨要下大,要是淋一个多时辰的雨不生病才怪。”韦仲勤拦着。 “不会,天下都没几片乌云,下不了几滴雨。”金恬才起身,雨滴便变大了,才跑几步,一大粒一大粒水珠子落了她一头,她只好往回跑,冲进了小矮棚。 韦仲勤忙着用铲子把刚才架起的火堆往棚子里移,再把锯的木头往里扛。“恬娘,我说了吧,这雨要下大,你还不信呢。” 金恬丧气地坐在棚子里架好刚移进来的火堆,“若这雨不停,我一直在这坐着呀,啥活儿都干不了,要是来时我把做一半的针线活带来就好了,最近脚冷,厚袜还没做好呢。” “你有活干呀。”韦仲勤拿出金恬带来的红薯,“你一边烤红薯一边看我干活,如何?” “好啊,不过我最想做的是吃烤红薯,嘿嘿。” 韦仲勤听了也跟着一阵乐,然后就专注地干起了他的活。金恬把红薯埋在火堆里后,还真坐在旁边认认真真看着韦仲勤干活。 要说男人专注做事的样子还挺令人着迷,金恬就这么瞧着,越瞧越觉得韦仲勤帅气。他眼神澄湛,轮廓分明,鼻梁高挺,神情专注,丝毫不分心,似乎全身心沉浸在干活的乐趣当中,完全忘了身旁有人在看着他。 金恬就这么瞧着瞧着,忽然觉得,这样的男人有啥不好,她又到哪里去找比韦仲勤更中意的男人呢。平时总担心自己哪一日会爱上别人,所以她不敢把自己当成韦仲勤真正的娘子,还时不时提醒他不能把这桩婚事当真,需要长久相处再定夺。 可是现在,她觉得之前的自己太自私了,凭什么她说这桩婚事不当真就不当真。韦家花了七两银子,把她从金家抬到了韦家,两人拜了天地拜了高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