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然视线却落在中间那位中年男人身上,看清容貌后不由惊呼,“是你?” 就在身后两人要上前时,被男人止住,“你们退下。” “参谋长……” “退下吧,这姑娘我认识。” 听男人再三强调,两人才把枪支收好,和从下面冲上来的士兵一起离开。 参谋长? 楚安然有些懵然,好像昨天晚上傅景逸也称他为参谋长,视线落在他肩膀所能代表的肩章上,饰金色橄榄枝加三颗金星,军衔竟然是将官。 “报告长官……”楚安然行了标准的军姿,“我不是有意要闯进来的,只是傅景逸生病了,我只是想借用酒精的。” 胡炳德听完她的话,眉头舒展开来,“那小子还会生病?走,去瞧瞧。” 楚安然此时连切腹自尽的心都有了,这都弄的什么事? 昨晚在傅景逸房见被他看到,紧接着他直接登门造访,今早她没去训练也就算了,竟然又被他撞到。 傅景逸是他的手下,这样影响会很大吧? 就这么胡思乱想,两人走到傅景逸的住所。 楚安然一直跟在胡炳德身后不敢出声,两人走到门口时,胡炳德出声,“开门吧。” “是。”楚安然用钥匙开门,先让胡炳德进去后,才握着手里的酒精走了进去。 “参谋长,您做,我先给他降温。”楚安然说着,走进房里。 虽然她知道把他一个人晾在那里不礼貌,但相较于这些她更担心傅景逸的身体。 用毛巾给擦拭身子,待将他翻过身时,楚安然脸颊忽而变得通红,大大小小的红痕布满了后背,稳住心神后,小心地用毛巾擦拭未破皮的地方,动作轻柔。 等浑身都擦拭完,约莫过去二十分钟。 楚安然坐在床边等了五分钟,随时关注他的温度,见没有再烧起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景逸,你也太弱了点吧,昨晚明明我最辛苦,怎么反倒是你病了?”楚安然坐在床边轻声低喃,伸手戳了戳他的脸蛋,“我看你才是最需要接受训练的那个!” 楚安然收回手的那刻,傅景逸猛然将眼睛睁开,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在说我坏话?” “你听见了?”楚安然试探性地问。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她便被傅景逸翻身压在身下,突然的变化,倒是让她惊呼出声。 傅景逸眼眸含着笑意,脸颊不正常的红晕消散,勾唇开口,“你说呢?” “景逸是不是醒了?胡炳德听到房内的动静,推门走进来。 待看到男上女下这暧昧的一幕时,老脸倒是羞红了一把,清咳两声念叨出声,“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 说完,还把门给带上了。 大清早还身着病呢,竟然还这么有兴致? 这小年轻就是不一样啊! 楚安然推开傅景逸,整理了衣服和头发,把早上的事情告诉了傅景逸。 “怎么办?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会不会惩罚我们?或者军法伺候?”楚安然满脸担忧地问。 傅景逸掀开被子起床,换上军装后,看向楚安然说:“别想太多,他就像是我的长辈一样,不会为难你,出去吧。” 两人并肩走出房里,傅景逸和胡炳德问好后,便走进浴室洗漱,留下楚安然和胡炳德独处。 “参谋长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