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做娘娘一个人吃的费不了多少事,娘娘若是不放心派两个人在旁边帮衬我就行了。” 秋华于是自告奋勇地接了这个活,她是想着怎么也要和苏麻喇姑学一些,这样回头她就可以做给蓁蓁吃了。 苏麻喇姑在厨房里忙活了半个时辰,做好了三菜一汤。 蓁蓁药喝多了倒了胃口,油腻的东西是一概吃不下的,苏麻喇姑深知这一点,做的菜都是偏清淡为主的。这三道菜是醋溜白菜,翡翠烧豆腐还有一道是切白肉配的芝麻酱,再有一道汤是萝卜排骨汤。 三菜一汤看着就舒服,味道也香,蓁蓁尤为喜欢醋溜白菜和烧豆腐。白菜炒的又酸又脆又开胃。豆腐嫩嫩的,还特别的鲜美。这两盘菜她不知不觉就吃下去了一大半,放下筷子的时候连她自个儿都不敢相信。 秋华也在旁说:“到底是大姑姑出手,就是不一样。奴才可久未见主子胃口这样好了。” 苏麻喇姑对她说:“妇人怀身子的时候对气味额外的敏感,吃不下什么油腻的,反倒是清淡鲜美的更和她的口味。” 秋华忙诺诺着说记下了。 有了苏麻喇姑在蓁蓁胃口恢复了许多精神也好了起来。 这一日苏麻喇姑陪着蓁蓁在院子里晒太阳呢,张玉柱突然一脸喜气地跑进院子里,手上还捧了个玄色的小盒子。 张玉柱跑到蓁蓁跟前跪下,把盒子递了上去。“主子,这是皇上派人送来的。” 蓁蓁问:“可知里面是什么?” 张玉柱道:“送东西的人没说,只说是皇上命人快马加鞭从北边送回来的,说让娘娘亲自打开。” 蓁蓁把盒子拿手里颠了颠,并不重。 里头是什么呢?皇上也真是,送个东西怎么还神神秘秘的。她十分好奇,可苏麻喇姑秋华都在,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苏麻喇姑笑着说:“娘娘快打开看看吧,兴许皇上给您的信就收在里头。” 蓁蓁也是耐不住好奇,于是抽开了木盒。一张信纸卷成一团躺在其中,她打开信纸,有一只枯杜鹃静静躺在其中,信纸上皇帝的字写得龙飞凤舞: 最惜杜鹃花烂漫,春风吹尽不同攀。 下是一行小字: 且等东风,待朕归。 蓁蓁的脸一下就红了。 秋华见她脸红了,故意揶揄她说:“哎,娘娘,皇上信上写什么了?您同我们说说啊。” 蓁蓁立马把信放回了盒子里。 “没什么。” 秋华故意又问:“真没什么?” 蓁蓁顶着一张大红脸,直着脖子说:“真没什么,别问啦。” 秋华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苏麻喇姑在旁瞧着她们也跟着微微笑了。 是啊,此情此景,是多么的熟悉啊…… ··· 京城,纯王府。 “小阿哥,福尔库伦,你睡了吗,额娘在呢,你睡吧,睡吧。” “福晋,您别这样,您别这样。” 裕亲王福全和恭亲王常宁进得纯王府的时候,正碰上纯王妃的奶妈哭哭啼啼地抱着纯王妃,而纯王妃正对着一个大抱枕说着胡话。 裕王一瞬间脸就黑了,沉声骂着纯王府的管事:“怎么回事,怎么照顾的?啊?爷昨儿走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吗?这才一个晚上的功夫王妃就病成这样了?,你们会不会照顾王妃?是不是你们这些畜生趁爷们走了一个个地没把王妃放眼里?你信不信爷我抽死你们一个两个的。” “二哥!”恭王瞧着眼睛发酸,心里更是又急又痛,但他心中所想的和裕王又不一样,见裕王举着拳头就要往管事脸上招呼,赶忙先挡了下来,“你怪不得了他们,弟妹这一阵好一阵坏的全是心病,她是念福尔库伦念的,咱们治标不治本,打他们若管事若治这些奴才有用,我立马把他们全吊起来打。” 裕王恨恨地砸了下门框:“皇上到底什么时候回京?” “昨儿传信回来说是圣驾准备回盛京了,估摸还有一个月的功夫,咱们的人已经派去盛京送信了,得了消息再快马传回来。” “福尔库伦,你醒醒,该吃饭了。” 那边纯王妃抱着枕头又说起了胡话,裕王不忍再看纯王妃的胡言乱语背过身去。“好,等皇上回京了咱们立马上乾清宫去请命去。” 裕王歪着鼻子闷哼一声恭王冷哼一声:“但愿他肯。” “福尔库伦,你醒醒,该吃饭了。” 裕王不忍再看纯王妃的胡言乱语转过身就走,恭王急忙追上去:眉峰紧锁说:“隆僖家就弟妹一个了,不至于,咱们去求,实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