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两个人 ,各怀心思。 容观清楚的知道今晚上自己的那番话应当是越矩了,她的反应虽然礼貌客套却带着疏离,仿佛是披着层厚厚的盔甲,任谁都接触不到那颗柔软的心。 甚至还无声架起了块巨大的坚冰。 他想了想柔声道:“这些话,以后我不会再说了,挽挽,早点休息晚安。” 安静的房间里,沉默至极。 “晚安。”她的声音冷淡,像是窗外因着骤降气温而飘飞的大雪,落在手心湿润润的,却稍纵即逝。 许久之后,夜深人静。 他睁开了眼睛,透过清冷的月光静静地凝视着已经睡着的人儿,原本温润的眸子闪过复杂的情绪,眉头紧皱。 有种说不清道明的伤感笼罩着他。 些许后他才喃喃自语道了句:“晚安,我的挽挽。” * 两人告别后,谢挽恢复了平日的作息,白天上课,晚上健身,周末报了琵琶和al设计的课程,至于祁赫,则是选择晾着。 甚至将那张信用卡邮寄到了总裁办。 浑身笼着阴沉的男人拿着手里的信用卡,这才明白之前谢挽不签合同不收房子的原因,这活脱脱就是在耍他。 呵。 而此时电话及时巧妙的响了起来,他睨了眼上面的号码是谢挽的,晾了五秒后才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她的语气娇娇柔柔的,熄了他大半的怒火。 “祁总,人家还在上学。” “所以呢?” “这样败坏学校名声的事情,我做不来。”义正言辞的说着鬼话,三番五次勾引他又拒绝他,究竟是玩得什么花样? “哦?看来谢小姐是在拒绝我。” “祁总想多了,我不是在拒绝您,我只是觉得不太合适而已。”她声音软软的尽量用哄的语气,生怕祁赫一个脑抽又来找她麻烦。 “不太合适?”他的嗓音低沙,到深处厮磨的瞬间又极度诱惑般的口吻:“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适合?” 成年男女间这般隐晦却又直白的话,听得她面红耳赤。 “祁总,我还小。”她想了想又找了个理由。 “不小了,也有c了。”他的笑意像是守着猎物的豺狼般的高高在上,说起骚话来还真的是一套一套的,弄得谢挽脸一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这样吧,祁总我还有事就先去忙了。”她迅速挂断了电话。 而这头,指尖夹着信用卡的祁赫,眼底闪过丝占有欲,轻笑了声。 以为这样,就能摆脱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