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不能出宫的先帝妃嫔跟着我干脆都挪出去算了……” 都去畅春园呆着,省的在宫里生事。 林雨桐明白太后的意思,这一大动,宫里就能跟着大动了。该放出去的都放出去,从上到下的把人都梳理一遍。再说了,这先帝晚年宠着的那些小贵人小常在,说起年纪也都不大,十五六岁的妙龄姑娘都十几个,留在宫里闹不好就是是非。还不如干脆带出去,畅春园专门开辟个地方,叫她们呆着去。有太后看着,也出不了什么差错。 这是真心实意为自己跟四爷考虑。要不然谁敢敢把话说的这么明白。 林雨桐接受这份好意,临出门的时候给太后吃了颗定心丸,“……等十四弟回来,叫他来给您请安……” 从慈宁宫出来,四爷拉着林雨桐的手,两人一路往回走,显得有些沉默。 晚上歇下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要不是你……爷就是现在这样……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儿子……”就是做兄弟,又有几个念着自己恩的。 林雨桐在靠枕上歪着,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这人感性上来就是这样的。 不过好在来的快去的也快,头一天还抑郁消沉,可第二天就满血复活了,凌晨三点照样起来去早朝。 “这个时间得改改!”林雨桐翻了个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怎么着也得八点以后吧。”天天三更半夜的,要么说着做皇帝不容易呢。 可古往今来的帝王哪个帝王不是把勤政当做成为明君的一个重要标准的? 四爷这么想着,就跟林雨桐摆手,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得十年吧……”十年之后,上下都理顺了,那时候再改这些细枝末节就顺手多了。要是现在提出来试试,那些御史敢在宫门口撞柱子。 苏培盛缩着脑袋伺候四爷梳洗,心里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千万得把今儿主子娘娘说的话给忘掉,要不然传出因此‘君王不早朝’的话,几个脑袋都不够自己赔的。皇后也是,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呢?这自古贤后都是劝着皇帝勤政的,哪有皇后这样的,嫌弃皇上起的早。这要是叫前朝的大人们知道了,可是要出惊天大事的。勾的皇上不想起的皇后那这可就长久不了了。但是这话他想想都觉得亏心。皇后的长相再加上现在的年龄,用‘勾’这个词他自己都觉得不信。 苏培盛不信,可有人信啊。 “……真跟皇后手拉手?”九爷咕咚一口咽下嘴里的漱口水,扭脸问一大早过来的十爷,“你从哪里来的消息?哪个奴才眼花了?” 那我能告诉你吗?亲九哥也不行啊。 十爷吹着口哨逗弄廊下的画眉,“……从慈宁宫出来……看的真真的。这个消息确实。我瞅着,老十四说不得还真没事了。” 九爷唾了两口嘴里残留的青盐味,“这是怎么话说的?不是做戏?” “那上哪知道的。”十爷回头看九爷,“您说这问题出在哪了?” 能是哪? 冷了年氏,问题必是出在年羹尧身上了。 九爷不说这事,他这两天愁的是额娘出宫的事,“……工部已经打发人去五哥那边了,可爷这边能不修吗?” 十爷瘪瘪嘴,爷的额娘死的早,没有要奉养的人。想起来就叫人觉得心酸的很。 得! 九爷就知道这事不该跟着货商量,如今是谁去工部都往外派人,“老三、老五、老七、还有八哥那边都去了,爷昨儿打发人去工部,说是昨晚给回话,至今都不见人来。这事不允许的意思还是怎么着?”说着,也不等十爷回答,只吩咐人往内宅去,“去告诉福晋,叫她今儿往宫里递牌子……” “叫我进宫?”九福晋闲闲的吹了吹手心里瓜子瓤上的薄皮,然后一把倒进嘴里嚼的香甜,“我进宫去见谁?” 被请回来的九爷白了她一眼,“真是呆傻了的。谁说话算数找谁去?” 万岁爷说话最算数,你怎么不去? 九福晋心里不以为意,凭什么求人的事就得我去,“人家凭什么给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