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肯定是您老在天保佑儿子。 父亲生前总说对不住自己这个做儿子的,因为做老子的没本事,耽搁了文曲星。 其实不是的!要不是父亲幼年的教导,哪里有如今的自己。 格物科状元,因为新鲜,所以没两天就被把这些过往给扒拉出来了。 说什么的都有。 你想啊,幼年能学多少,都得状元了。这不是忒好考了。 “好考?”林雨桐撇嘴,这不是第一次么。放在后世就是初中生也觉得这题不算难。要想难还不容易。格物这东西,哪怕是同一个考点,那浅的可以很肤浅。但那深的,可就太深了。林雨桐自己都没学到极致呢。 觉得好考那就都试试吧。反正需要的人多。 忙完了这一茬事,林雨桐还没喘过气呢。 这又是春耕礼蚕桑礼了。 春耕礼是四爷的事,但蚕桑礼非林雨桐不行。 林雨桐去了太后那里,“……您看该怎么个章程。”太后也是应该参加的。 太后这脾气还有点小别扭,想去是肯定想去的。做了一辈子妃嫔了,老来母以子贵母仪天下,谁还没点虚荣心啊。但一叫就去好像又显得有点迫不及待,很是推辞了几句。 林雨桐就笑:“您也真是的!这可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个蚕桑礼。昨晚上万岁爷就说亲自过来请您的。是媳妇,这不是觉得跟您亲主动请缨来请您嘛。您真撅了我的面子,回去多不好意思见万岁爷啊。” 说的好可怜样。 平嬷嬷在边上又劝:“您也别嫌弃麻烦,到时候老奴替您去听礼部的那些老倌儿们念叨去……” 蚕桑礼之前,礼部派人教礼仪,几拜几叩首,朝那边拜,走几步等等,都是有规矩的。 平嬷嬷这么一说,好似太后只是嫌弃麻烦或者就是觉得年纪大了,折腾不起。 谁也不说破,好一顿奉承,太后才高高兴兴的应了。很有几分老小孩的意思。 说完了正事,太后又说林雨桐,“……老八家的现在几个月了?三四个月了吧?没说怀相好不好?她年岁额不小了,我当年生老四的时候十九岁,生十四的时候都二十九了。快三十岁的人了,生起来就觉得比生老四的时候艰难多了。怀相也不好,怎么着都是累……”说起来也是伤感。生老四的时候她是个伺候人的宫女,生十四的时候已经是一宫主位了。待遇天差地别。怀老四的时候什么活都干,熬夜做针线的时候多了去了。可偏不觉得什么就生了。怀十四的时候被伺候的多好,可还是累,还是困,跟死过一次似得,“如今老八的年纪比我当时候还大,可得当心些。” 谁说不是呢。 现在生孩子,不光是高龄产妇生孩子风险大,那些早婚早孕的年轻妈妈,生孩子的风险其实一点也不小。 她嘴上应着太后的话,心里却寻思着,该为妇女和孩子尤其是女婴做点什么。 至于八福晋,她没那闲工夫。 八福晋是内命妇,还是皇家内命妇。这么大的年纪生孩子,太医院要是瞧了,病历是要拿过来给自己瞧的。等皇后的打印盖上去,他们才能存档。 但是太医院没送来八福晋的病历,这就证明人家没请太医院。 为什么没请呢? 想到那天八福晋刻意避开自己的手,她估摸着人家不光不信任自己,恐怕连听命于四爷和自己的太医院也不信任了。那自己何必自讨没趣呢。爱怎么着怎么着去吧。 结果等蚕桑礼结束了,忙完喘口气歇了好几天。 一眨眼厚衣裳都能脱下来穿轻薄的春衫了,御花园也花红柳绿热闹了起来。林雨桐这才腾出时间找九福晋来。商量点正事。 九福晋诧异极了,“您说叫我办什么?” “纺织厂。”林雨桐又说了一遍,“老九那边不是要打发船队去南洋,靠着江南几处织造局,那点货根本就供不上。咱们也不抢朝廷的生意,毕竟咱们纺织出来的跟制造局那种只出精品的还不一样。咱们就是速度快,布料结实,一般的百姓穿着不磕碜,但跟贡品是两个概念。” “速度快!”九福晋抓住了重点词,“有多快?” “咱们的织布机是效率高。”林雨桐觉得一句两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