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靠在沙发上,头支棱着:“我这头发怎么弄啊?” 徐强扭脸看她,见那步摇在头上颤颤巍巍的摇晃着,他就忍不住心动的伸手,然后轻轻的一拔,就下来了。 随着步摇的拿开,头发一层层就跟瀑布似的倾斜而下。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美来。 好像就跟电视上的情节似的,发簪松动,青丝倾斜,白肤黑发……如果铺陈在铺面玫瑰花瓣的婚床上,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美。 伸手就把人捞起来往床上去,清平这会子想的是,自家小姨到底是怎么盘的?这不科学? 而另一头,老二家两口子睡不着。 英子坐起来:“你说这也是怪了,这几年孩子上学也不常在家里。可我也没觉得怎样?今儿怎么就觉得家里一下子给空了呢?” 空了一半的感觉啊! 老二翻了个身没理他,心里却道:我看你泼水泼的挺利索。 第二天按照老规矩是要回门的。回娘家,然后娘家的亲戚再跟到男方,男方还在再设一次席面。 金家直接把这个过程给省略了。 这眼看大年跟前了,不费那个事了。 可即便到了年跟前了,四爷和林雨桐也没能有机会在家里过年。第二天去陵地里祭拜,然后又特地去看了小老太和亲妈的坟,没多呆,就要走了。 英子今年嫁闺女,蒸碗啥的都没做呢,“也赶不上给你们带。” 倒是杨美丽,蒸碗用借来的真空机给封袋了,拿了好几个,“都是我做的,四叔四婶带回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老杨教的,反正都说这娃二愣子吧,其实接人待物没出过啥大岔子。 林雨桐就接了,又给了这些孩子一遍压岁钱。 老大家那边始终没叫清丰和花花回家,这两口子也没回,就在县城的酒店住着。买的今儿晚上的票,去甘省,看孩子去了。肯定在花花家过年了。 贵客昨儿晚上就已经连夜走了,其实要一起走的就四爷他们一家。 不在京城不行,但是在京城呢,又未必真的有多忙。 今年过节就一家四口,年三十了一家人才出去采购年货。 可真到了市场上,才发现,真能放心买回去的东西不多。 家里需要红辣椒,然后市场上的干红辣椒又红又亮,俩孩子认为这辣椒很好,但林雨桐一摸就知道,这玩意是为了卖相好,做过特殊处理的。 清宁说在外面吃的油泼红辣子不辣,想自家买辣椒面。林雨桐看了看,多又是加了赤红的。 更有眼色暗沉的食用油,肉冻是加了食用胶的。 当然了,这些东西还至少能吃。 可还有用塑料做出来的猪耳朵……这可就是很危险。 因此正月初七,过年完上班头一天,林部长就说:大的安全要抓,小的安全更得日常抓。要不然,真会有‘易粪而食’的一天。 这说法把人恶心的够呛,但林部长分享了她去市场竟然不怎么能买到叫人安心的年货的时候,下面听的人不由的就重视起来了。 “鸡鸭猪头下脚料的肠子肚子,一般都是用松香腿毛,卤制的过程中使用有毒的亚硝酸钠,氢氧化钠,福尔马林,双氧水,工业用盐,漂白剂,着色剂,发色剂,防腐剂,猪肉精膏等添加剂……白的发两的鸭肠,金黄亮眼的鸭腿,其实都是有剧毒的……除此之外,还有类似于做油条的,用洗衣粉水和面能使的油条更蓬松……制作面皮的过程使用洗衣机。一些家庭小作坊,就是使用家庭常用的洗衣机……” 话没说完,好些个人心里就开始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