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那个金轮法王和他的弟子达尔巴吧。 恒儿说的云淡风轻:“不是不想走,是走不了了。这件事,你随后问姐姐去,她知道的清楚。” 提到龙儿,杨过的脚步一顿,半晌才‘嗯’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回头去宫里给舅舅舅妈请安。” 恒儿应着,手里的茶杯才端稳,就听隔壁‘哎呦’一声,紧跟着就有人喊:“哎呦,都肿了。”然后是乱糟糟的,什么‘谁偷袭我了?’‘人藏在哪,我看见你了,赶紧出来’,乱完之后又有人谁,‘你是不是得罪人了?’,都是这一类的话。 很显然,杨过还是杨过,有些东西许是变了,有些东西应该还是没变。 将一壶好茶喝了,又出去在街上转了两圈,看了看今年的物价,这才准备回宫。去年糟了旱灾,今年倒是风调雨顺的,粮食的价格慢慢回落了,这是好现象。 回去的时候,爹正在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晒太阳,娘在一边给两人摇扇子。他就不明白了,这是热啊还是冷啊。 他坐过去这么问,她娘就说:“不晒了想晒,晒了又热,那再扇扇呗。”一副你连这个都看不懂的样子。 恒儿就笑,行吧!反正就你俩,也没外人瞧见,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坐下没说两句话,龙儿风风火火的也回来了,一进院子就喊:“有个大消息,我准备出门一趟。” 什么消息? 龙儿便笑:“那个南宋的瑞国公主要遴选驸马了?” 这是什么消息?你还能去选驸马吗? 这几年南宋可是非常难受的,当然这种难受是自家自以为的难受。先是宗室仿佛一瞬间就消失了,当然了,这不可能是一瞬间不见了的。但对于南宋君臣来说,就是这种感觉,反正是等他们发现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了。 而与此同时,新宋迎来了宗室潮,好家伙,往上追都追到太祖太宗的第十代第十一二代的子孙身上了。这些人有些是贩夫走卒,有些是小官小吏,有些甚至种着几亩地,毕竟,当年宗室遭逢大难,直系的,关系亲近的死的都差不多的,能活着的,都是远宗。 四爷也不含糊,按照远近,这个王,那个王的,这个国公那个辅国公的,册封了一批,又在扩建外城的时候给专门留了地方,建了一个宗室坊。每家都是三五进的院子,端是排场非凡。册封是册封了,但这以后承袭几代,却没有交代。当时这一个个高兴的呀,成王爷了,了不得了。后来发现,这王爷的架子好像也抖不起来,心里就犯嘀咕了,这是……没成心给咱们? 当然是没成心给了,但现在不能说这话。四爷就说了:以后这世子,你得选出看的过眼的吧。我这一个也不熟悉,不能乱来。 那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远宗被封了郡王的,家里没儿子,只一个独女。偏这女儿很能干,许是跟着她爹曾经走街串巷做买卖的缘故吧,人家的算学很好。过来的时候才十四岁,直接去了户部办的女校,人家成绩很好。龙儿正好用人,便把这个要走了。 于是,宫里便发话了,没儿子没关系呀,你家女儿就能降等承爵。 这话一出,众皆哗然。 朝堂上有那么明眼人的,都看出来,这就是拿个特定的例子来稳那些宗室的心呢。也有那眼不明的,认为女爵这个口子不能轻易开。四爷就直言问说:“那你的意思是叫朕夺了护国公主的差事?”那御史吓的再不敢言。以至于有要紧事的时候龙儿上朝堂,都没人言语。 这件事叫宗室各家的情况更复杂了,本来儿子多的就有人争爵位,如今连女儿也行,那没出嫁的闺女个个可都憋着劲呢。这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出去了,以至于宗室外嫁女,当时没跟着宗室北迁的,陆陆续续的都跑来投奔来了。更有那在夫家本来就受气的,竟是偷着带着孩子自己跑来了,说是要休夫,要回娘家。 这么一乱,整天的人脑袋打成狗脑袋,四爷对这些没用的就这么不死不活的养着。若是真有踏实肯干的,哪怕是没有什么多大的能耐的人,只要本分,还都不吝给赏赐。如此一来,总体来看,叫人不得不说,这新宋对宗室真挺优容的。 再说那些科考的举子,政策公布的第二年就开了恩科,二月份春闱,中榜的便有六成是南地的举子,一旦中榜,马上给安排实职,一点都不掺假。 于是,好些在南宋没银子送上官谋官职的,都跑来等着下次的科举,南北两地因为考试,都形成了一股子赴考流了。 还有更多的青壮年过来报考军校,这就导致南宋从去年开始几乎已经征不到新兵了。 这叫旁观者看的都焦心的不行了,但南宋人家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杨次山见了宗室,宗室直接出逃。满朝上下,谁不说是杨太后跟新宋暗地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