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阮家只是一般矛盾,感觉还能稍微缓和的,让周家兄弟,两人带花小岩,去放低姿态邀请一番。 既能保全客人需要的面子,又能让对方知道阮家这边的低姿态,有态度,自然便好谈。 而对于那些故意作对,及其不对付的,就交给两位老二去。 横竖不认识,伸手不打算笑脸人,已经给了你面子,还要不识相的话,那就作罢。 这样一番安排下来,七人同时出发,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俨然高升坊一道靓丽的风景。 这一幕,晚间再次被津津乐道,成为街坊们的饭后谈资。 阮府七个女婿出动,往各家送帖子,收到帖子的兴高采烈,没收到的颓丧不已。 并不是大家喜欢阮家的酒菜,而是一女御七夫,还是圣上允许的,听说,其中一个,已经面圣,即将有钦天监选定吉日便陪同出发。 能陪圣上出游,臣子里有些人,恐怕一生都没机会。 这凭空冒出来的一个普通百姓,只是挂了个阮家女婿的头衔,便有这样的荣幸,一定是他家祖坟冒青烟。 哪知,有学生在白鹤书院,把今日学校见闻详细一说,大家才明白,人家也不是普通百姓。 能被山长贴在公告栏的文章,可不是只有花钱或者官大才行,那靠的可是真才实学。 阮家女婿,丛仲钰的名号,算是一炮打响。 至于其他几位,还需拭目以待。 七人当然不知这些,等他们马不停蹄送完帖,已经是掌灯晚饭之时。 一大家子回来,吃饭的规矩又变了,大圆桌,大坛子酒,最多的菜品摆满桌。 阮烨兴奋的到处跑,每个人身上窜。 只要人多,阮媚是不会自己动筷的,只要坐下,左右两侧的人,自然会来喂。 今天,花大铭和周擎分坐两边。 吃饭时,因为有阮烨在,大家还算规矩,喝酒的喝酒,吃饭的吃饭。 要谈的事,不会在酒桌上说,唯恐脑袋一热,说错话。 等到饭毕,阮烨跟随自己的两个小厮回院,这里便开始变得淫乱起来。 依然有人还在喝酒,可有人开始吃奶,吃肉穴。 好像是说好的,等小舅子一走,便有人挑开她衣裳,一人一边,开始吃奶,吃得啧啧作响时,觉得地方不合适,又把她往矮榻上抱,褪她裤子,开始抠弄。 一人在上面,使劲的亲吻,一人在下面,使劲的抠弄,见来了水,脑袋下去,开始舔吸。 而圆桌上还在吃的人,都完全已经习惯。 等到都吃完,阮媚已经被人抱上床,所有人也在那周围集中,准备汇集意见,做后面的安排。 周擎已经浑身赤裸,正在把阮媚的细腿抬高一个,斜插进去,开始耸动。 而后穴,被花大铭占领,也开始挺腰臀,抽插起来。 丛伯钰拿出家庭记录册,开始记录谈话内容。 花中桢泡了养肾补身茶,给每人倒一杯。 而周放和花小岩,正对那本一百种姿势的小册子,笑得猥琐。 丛仲钰,今天是主持。 “大家说说吧,回忆一把,把各家的态度都说一下。 无非就叁种,该拉拢的拉拢,该修理的修理,该把它当个屁的就不理。” 大家畅所欲言,一番下来,该记录的也记录了,眼馋、肉棒硬的,便去插洞,两个时辰下来,什么事儿都没耽误。 只有阮媚,累得要死要活,浑身臭汗淋漓。 等到全都聚集到沐浴室,她哀嚎:该来的又来了。 什么劳什子老汉推车、倒浇红烛夜行船,还有其他,说的好听的,都是什么鬼?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