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铭臣看她一眼,然后看向唐黛,略咬牙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唐黛说道:“当然是有用的了。” “这有什么用?”纪铭臣反问。 唐黛开始胡说八道:“他自己看着自己的血从身体里流出,想阻止却没有办法,想开口却说不出话,这不算长但也不短的时间里,他肯定在想的是如何活命,还有如何不甘,因为他被骗了,所以我要根据血量来猜测他会想什么办法指明凶手。” “指明凶手?”纪铭臣显然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了。 唐黛就知道,一说起案子,纪铭臣便会什么都不顾。别说对面只坐一个美女了,就算对面坐了八个七仙女,他也会像没看见一样。 唐黛点头说道:“对啊,你不知道尸体都会说话的吗?会把凶手的某个东西或特征留给我们。” 她心里郁闷,她都能感受到对面美女的目光,快要把她给穿个洞了。 纪铭臣说道:“这个我是知道,可验尸结果已经出来了,没有什么发现啊!” “就是因为没有发现我们才要努力地去发现,你想想,当时闫鸥死的时候指着你,他想说什么?他的嘴形是什么?这也是一条线索对不对?”唐黛心想,你要是再不走,我真是口都要说干了。 也不知道给她叫杯茶喝,太过份了。 她有了一个主意,不过这主意…… 再忍下! 伏美女是真的很喜欢纪铭臣,即使他已经忽略了她,即使说着让她恶心的话题,她仍旧坐在地,没有离开。 纪铭臣思索后,说道:“难道是凶字?” 唐黛问他:“你觉得是凶字吗?” 心里想的却是,快走、快走! 纪铭臣问她:“你觉得呢?当时你不是也在场?” 唐黛说道:“当时你怕有危险,把我挡在后面了,你忘了?” 纪铭臣当时是走在前面,可她是不是在后面,他已经没什么印象了。他问她,“你没看到?” 唐黛说道:“是啊,没看到。” 纪铭臣苦恼。 唐黛又说道:“咱们拿过去一个案子为例,当时那具女尸高度腐烂,恶臭传出三里地,身上全是驱虫,从眼睛里爬出,还有嘴里,那场面真叫一个束手无策啊……” 她拉长声音的时候,看到伏美女露出恶心的表情,不由心里叫好。 可是没想到这位伏美女虽然恶心,却还是没有走的意思。 唐黛这就郁闷了,看样子这个办法不怎么管用啊,她的目光又一次看向纪铭臣的杯子。 纪铭臣说道:“不错,那个案子很典型,虽然尸体腐烂程度高,但还是留下了线索。” 唐黛心里却在想,反正也是朋友,用一个杯子也没什么啦。不过要是晏寒厉知道,恐怕要掐死她的。 她过的了自己这关,过不了晏寒厉那关啊!关键是她要这么干了,总有种背叛晏寒厉的感觉。 她看到伏美女开口了要说话,她当机立断地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说着,她的手拿过纪铭臣的杯子就要往嘴边送,当然伏美女露出了震惊的目光,不可置信、愤怒! 她蹭地站起身,怒气冲冲地说:“我先告辞了!” 幸好!唐黛心里松了口气,杯子还没碰到嘴,如果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