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探测双布防体系。”严慕再一次打断他。 郑勇一句没听不懂,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严慕抬抬下巴示意那个摄像头,“如果你是担心这个,大可不必,几分钟时间我就可以把今天的探访记录都抹掉。” 看到严慕鄙夷的神情,郑勇一下子弹起来,立刻去看探视间外面。见外面没什么反应后,他才松了口气,转向赖思归,“卧槽,他没事吧。”来探监你说什么大逆不道的鬼话? “……没事。”赖思归瞥了眼身边的人,默了片刻才说,“他认真的。” “他什么门道?”郑勇明显不相信。 “这你不用知道。”赖思归说。 郑勇点点头,转眼重新打量眼前精英模样的男人。他想了想,还是好心提醒,“帅哥,不要成天想着在女人面前说大话,这种事不能逞强的。” 赖思归转头瞅了眼严教授,郑勇还在滔滔不绝,“我实话告诉你吧,对方势力你们动不了的……” 严慕别过头舔了舔牙,末了居高临下不耐烦地看着他,“你既然联系上我们,说明心里已经有了判断,废话少说,我肚子饿了。” 郑勇被噎得半天没吭声,他暗骂了几句,低头斟酌半晌后,抬起眼重新开口,无所谓地摆摆手。 “算了算了,我跟你们也不用说那么多。” 他看了眼外面走廊,又往小窗口凑了凑,神秘地压低声音,“一句话,我要十万。”后面的话他压得更低,“另外,我还要申请证人保护。” 证人保护,是一个学过法律的狱友告诉他的,郑勇说出来以后暗自得意。他两个星期后就会刑满释放,要求赖思归在那之前把十万块钱转到他父亲账上。 “我必须为自己铺条后路,万一你们过河拆桥,或者有其他意外情况呢,我家里还有老母呢。”郑勇吊儿郎当。 …… 几分钟后,门外的狱警进来通知他们探视时间到了,严慕和赖思归被要求离开。因为是临时托关系申请到的探视,走时带他们进来的女狱警,过来又将他们送到门口。 监号不大,女狱警带着他们穿过阴凉寂静的走廊,中间路过两间紧闭的办公室,赖思归随口问女狱警:“在这里上班压力大吗?” 女狱警四十多岁,年轻时调到这里后,就一直留在这。女狱警是今天早上收到上面的消息,让她帮忙安排这次探视,因为不清楚他们两人的背景,所以说话很客气,但也有所保留,“我们的工作其实跟其他职业没什么不一样,压力也是因人而异。” 赖思归“哦”了一声,问:“里边关的都是什么人?” “我们这是轻刑监狱,服刑人员大都是短期刑犯。”女狱警说。 “重刑犯多吗?”严慕问。 女狱警摇头,答道:“重刑犯都是拘押在市属那边,我们这里基本没有。” 严慕停了停,若有所思道:“那相对来说,会比较好管理。” 女狱警愣了一下,说:“还好。”她看了眼不远处的守卫,对他们低声道:“我刚刚查过了,最近除了你们,郑勇的探视记录上只有他父亲。时间是这个月6日,就前几天,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过来。 “谢谢,辛苦您了。”赖思归跟她道谢。 “不用。”女狱警说,“没其他事,我就先进去了,还有工作要忙。” “给您添麻烦了。”严慕把人叫住,又问了句:“郑勇跟狱友的关系如何?” “这个……”女狱警想了想说,“好像没听说有起什么冲突,这一点,我们这还是比较好的。” ?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