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慧过人,行事狠辣。 当初陈家老爷子陈五四还在世的时候,就是这么评价少年元染的。甚至还曾为此劝说陈南,把这个收养在身边的孩子送走,以免祸端。 但陈南没有听,反而对他越加上心。 直到后来出了纵火的事,陈南再没见过他。 是失望透了,或是悔不当初? 元染不确定,但他知道自己需要见陈南一面,即便他不信,也要亲口说一声,“不是我,即使我辜负过所有人,也没负过你。” 丁幼禾思索了一番,“我应该能想办法见到陈南。” “什么办法?” “肖潇的那个圈子……当然,你可能是看不上,但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那些上流的人虽然不会自己来,但总有手底下的人好这一口……我之前还听肖潇说过,她有个客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忽然翻身覆住自己的元染打断了。 因为没有特意拿手撑起身子,他的胸膛几乎全都压在她的柔软上,有些沉、有些压迫感,还有说不出的亲昵和心跳。 元染与她唇对着唇,吐息落在彼此唇间,“不许跟她那个圈子扯在一起。” 肖潇是做什么的,丁幼禾从前一直觉得单纯如元染大概一直都没闹明白。 可这几天以来,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误会了。 这少年无论看起来有多纯良,但事实上该知道的事一样也不会少,只怕还比她这个纸上谈兵的人知道得要多, 否则,他也不会在听说她要通过肖潇来搭上陈南就那么光火。 丁幼禾解释说:“不是的,我只是让肖潇帮忙打听陈南的行程,咱们好找机会——” “我不喜欢她。”元染孩子气地打断她。 丁幼禾眯眼笑,“知道啦,因为她想睡|你嘛。” 元染抿起嘴角,默认了。 “反正她也睡不到,”丁幼禾笑眯眯的挂住他的脖子,“除了这件事之外,肖潇为人其实挺好的。当年我爸出了事,为了还钱我把小楼的一半租出去,她听说我要还债之后,主动提了两百块月租。” “这点小钱,就把你给收买了。” “这不是钱的事,”丁幼禾笑了笑,“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哪怕是一根火柴都值得被感恩一辈子。” 元染低头,吻了吻她的唇,“你说的对,你就是我的那根火柴。” 丁幼禾半开玩笑地推搡他,“你说谁火柴呢?你才火柴!” 话说了一半,忽然感觉腿被什么抵住了。 耳边传来元染低沉的嗓音,“我才火柴?你确定……嗯?” 丁幼禾面红耳赤,挪了挪身子,试图躲过那个“威胁”,然而覆在她上方的某人铜墙铁壁似的不让开。 她每动一下,反而摩擦跟甚一些。 “别动,”元染压住她不安分的小细腿,“如果你不想把我逼疯。” 丁幼禾果然立刻像只躺平了的洋娃娃,哪哪都不敢造次。 只可惜,呼吸太急促,胸前的起伏根本停不下来,一下、一下地贴上他结实的胸膛,就像极有节奏的邀约,挑战着临界点上的自制力。 元染闭上眼,说了句:“你还是随便动吧,不动我更忍不住。” 丁幼禾委屈巴巴地撇嘴。 动也不行,不动也不行,到底要她怎么样嘛! 她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