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庭逸更不行。 可是,这些又怎能告诉她呢?喜不喜欢爱不爱放到一旁,给人平添困扰总是不好。 景林暗暗叹息一声,“因为太累,这不是人干的事儿。” “哦。”炤宁侧头想了想,“也是够累的。越霖哥有两年就是忙得焦头烂额,你大抵比他还要辛苦很多。” “……”她还挺会解释的。景林忍着没搭理她。 炤宁又问:“皇上去避暑的时候,你会随行么?” “会。”景林解释道,“刚出了那么一档子失窃的案子,皇上就算起先没那份心思,现在也会担心自己的安危。再说了,太子随行,我不在皇上近前,心里总是不踏实。” “嗯。也是。”炤宁低头思忖着,“虽说行宫里一切都如宫中,可你平日还是要注意些,少喝酒——大夏天的,多喝酒坏处可多呢,衣食方面,你要是有什么想吃的,叫人传话给我就行,我总会尽力帮你筹备好的,衣服好说,我叫针线房的人去你府里打听一下你的尺寸就能做……” 景林侧头凝着她的侧脸,瞧着她几年不见一次的絮叨模样。 这个傻丫头,将这件事看成了一次分别,不然才不会有这体贴细致的一面。 真想拍拍她的额头,捏一捏她白皙的面颊,笑着打趣几句。 而那是他永远不能做的,他是她的朋友,不可有逾越之举。一旦被她察觉出端倪,意味的便只有形同陌路。 一方面而言,炤宁是最心软的人;另一方面而言,她是最残酷的人。 她厌烦并且惧怕与人的关系暧昧不清。只要男子对她坦露心声或是她察觉到,那么,那个人不是要倒霉便是被她拒之心门之外。 她抵触任何繁复累赘的感情,她能例外对待的,唯燕王而已。因为她爱。 就是这样一个值得爱又极为可恨的女子。 景林强迫自己错转视线,看着前方,“你是把我府里的人都当死人了吧?” 炤宁诚实地道:“我看跟死的差不多。都是不拨不转的性子。” 景林没忍住,笑了,“随你吧。吃这方面,我就交给你了。” “好啊。”炤宁喜笑颜开。 “费心又费银钱的事,你倒像是得了便宜似的,这是笨到家了吧?”景林嫌弃地看着她。 “管得着么?”炤宁振振有词,“我高兴,我们家吉祥爱败家就是跟我学的。” 景林凝了她片刻,到底是没绷住,笑意自心头直达唇畔、眼底,随后温声叮嘱她,“你夏日里尽量少出门走动,这一点要答应我。”他因为自己不在京城,心里如何都不踏实,怕她在外面出岔子。 “嗯,我夏日本就不爱出门,你知道的。眼下你这么说,我就更要闷在家里躲清闲了。” “那就好。”景林满意地颔首一笑,随后止住脚步,“画像临摹好了,命人送到宫里即可。闲时记得常与我通信,相互照应着。” “都记住了。”炤宁退后一步,“你在外千万照顾好自己。” 怎么反过头来叮嘱他了?认识她之前那些年他不也活得好好儿的?而且,他难熬的日子恰恰就是认识她之后才开始的。 他有心奚落她两句,可是对上她认认真真的含着关心的眼神,不由心软下来,颔首嗯了一声。 ** 皇帝、皇后、太子一行人如期离开京城去往行宫消夏避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