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生这次真是倒了血霉了。”叶非凡端着平板,向原非介绍今日快讯。 赵长生是跟原非同级别的路人穿书者,正确的说,虽然同样主攻路人,但不像原非这样一条抹布路走到黑,更注重剧情的赵长生的粉丝基数更大,是良莠不齐的路人从业者中难得的优秀穿书人。 温阮珏搞出了一个“大肃清运动”,本来是针对原非的,但原非的缩头乌龟做得十分彻底,下架所有作品,钓鱼格林机枪通通不回应,竟弄得“大肃清”有些偃旗息鼓了。 温阮珏的开头搞得声势浩大,绝没有虎头蛇头得不明不白的道理。原非不应战,总要选个目标先下一城鼓舞气势,选来选去,就把矛头对准了赵长生。 用宽宏的眼光来看,赵长生其实是没有什么可挑剔的,文字优秀,业务能力也强。 但人无完人,再加之彼之蜜糖,吾之砒霜,一百个读者一百个哈姆雷特,温阮珏就挖了一些赵长生早就隐婚生子,却用单身基佬人设圈粉的黑料。 其实这个根本就不算黑料,赵长生从来没有宣称过自己是基佬,不准他公开已婚已育的事实树单身人设是签约公司的要求,所以赵长生也是不怂,跟温阮珏硬刚了正面。 前面提到了,事情一旦开始,没有对错,只有狂欢。 虽然有一部分的理智粉,能够将穿书者和作品分开,但由角色联想本人的粉丝也不在少数。的确没有人规定过,穿成攻的角色必须是攻,穿成受的角色必须是受,但人们就是对作品延伸本人有天生的趋向性,就像捧高踩低一样,这也是签约公司一直不允许赵长生公开已婚已育事实的原因。 得知赵长生既不是攻,也不是受,还是个有媳妇有孩子的直男,粉丝的心态崩了。 最后,叶非凡下了一个结论:“我跟你说,让你绕着温阮珏走,惹上挺麻烦的,没说错吧?” 原非听明白了,又不明白:“温阮珏这么损人不利己的,图什么?” 其实叶非凡也不明白,温阮珏也不是圣人一个,集结的“肃清军”也不是铁板一块,俗话说狗咬狗一嘴毛,温阮珏这义务稽查做得太过高调,也很是败了一些路人缘。 叶非凡砸吧了一下嘴:“图个心理……变态吧。” 叶非凡说变态的时候,磕巴了一下,因为他看见坐旁边的江洋伸手,堂而皇之地伸进了原非的裤子。 原非也是一惊,一把握住了那只不怀好意的爪子:“干啥?” 江洋没回话,叶非凡先站了起来,更磕巴了:“我想起还有点事,先出去了。” 目送着叶非凡踉跄离去的背影,江洋没有回答原非的问题,还反问:“遇到麻烦了?要不要帮忙?” 原非有一瞬间的恍惚,疑心自己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因为把富婆伺候的通体舒畅,所以将得到富婆不遗余力的帮助。他抓着江洋的手,问出了心中的疑问:“你不是直男吗?” 江洋又反问了:“谁告诉你我是直男的?” 原非想了想,说出从叶非凡那里得来的资讯:“那次培训会结束,有路人袭击你,你把他打得很惨。” 江洋露出了一个古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