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她的手,迅速放在小墨白上,又烫又热。 白芷惊呆了。 她虽是大夫,但始终是年轻女子,怎么可能会经常看到男子那东西,只是在医书上见过而已。 昨日那样说,不过是怕他尴尬,也缓解自己的尴尬。 她身体不好,即便不自在,也很难脸红,只要控制好,根本没人看得出,加上她是大夫,本来心里接受度就强些。 可现在,这个男人,居然亲自抓着她的手,让她摸他的… 她傻傻地不知如何反应,呆呆萌萌的样子,不知怎的,取悦了公孙墨白,他低笑一声,“怎样?手感不错吧?” 白芷意识到他在耍她,压住狂跳不已的心,淡淡道:“不怎样,跟其他人区别不大。” 公孙墨白面上的笑僵住,一股尖锐的、愤怒的痛从心脏处蔓延开,“是吗?那我让你见识一下,跟其他人的不同之处!” 嫉妒让人疯狂,公孙墨白俯下身,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嘴,动手撕扯她的衣裳。 “你发什么神经?住手!呜…”白芷的挣扎,换来男人疯狂的掠夺。 雪肩因为暴露在空中,感觉点点凉意,很快被烈火点燃,染上点点绯红,像桃花般绚丽迷人。 白芷的身体跟着炙热起来,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 “你…你…快停下,我…我…难受…”白芷大口大口地喘气,双手使劲推着他的肩,却被他禁锢住动弹不得。 公孙墨白吻着咬着,只想将心中不知哪来的怒火发泄出来,好一会后,发觉身下的人有些不对劲。 他抬起头,只见白芷脸色苍白如纸,张着嘴像条搁浅的鱼一样,拼命地吸着空气,似乎下一秒便会停止呼吸一样。 公孙墨白大惊失色,连忙松开她的手,顾不腿上的伤,将她搂在怀里,“白芷,白芷,你怎么样了?” 怀中的女子脆弱得像一阵风,倒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表示她还活着。 公孙墨白双手颤抖,惊恐不已。 他不过就是想吓唬吓唬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药…”一阵极细弱的声音响起。 公孙墨白精神大震,“什么药?药在哪里?” “袖中。” 公孙墨白赶紧从她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是这个吗?” 白芷点点头。 公孙墨白赶紧倒了几颗药出来,那药是白色的,绿豆大小一颗,“真是这个?你看清楚,别吃错药,我不是大夫,你要出了事,我…” “是这个。” 见她确认了,公孙墨白放下心来,“几颗?” “两颗。” 公孙墨白取出两颗,放到她嘴里,“我去拿水来。” “不用了。”白芷咽下药,感觉好了些,“让我躺一会。” 公孙墨白立马将她放平,见她闭上眼,呼吸渐平,眼前一黑,倒在她身边。 不知昏了多久,公孙墨白又被痛醒了。 睁开眼,看到同昨日一模一样的情形。 白芷见他醒了,淡淡道:“你伤口裂了,我给你重新缝一下,这几天不要乱动。” 公孙墨白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两人对之前发生的那出,有默契地选择遗忘。 下午的时候,白芷端来鱼汤,还有一碗不知道用什么煮成的糊糊,“米和菜都没有了,这里只有三条鱼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