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满是恶意。 这傻丫头,可算被她治了。 六姨太终于找回了场子,给了白亦筠一顿冷饭吃,心里十分得意,挥了挥披肩,转身回去睡回笼觉去了。 到了下午,她收拾打扮准备出门,和别家姨太太继续约下午茶。 路过大厅,看见管家着急地往外瞧,随意问道:“怎么了,管家你这脖子都要伸到外面去了。” 管家心焦,也没时间欣赏六姨太这个大美人了,解释道:“少夫人不舒服,叫了医生,这不正等着医生来吗?” 六姨太心里一跳:“不舒服?她,怎么了?” 管家道:“我也不清楚,上午还好好的,中午就不舒服了,连午饭都没吃。刚刚少帅打电话回来,女仆去找少夫人接电话,她竟然昏迷过去了,通知我,我这才知道出事了,赶紧叫了医生。” 六姨太愣住,不可置信地想:不会是因为她上午那顿冷嘲热讽吧? 她就是看不惯白亦筠一副天真的样子,故意激她,这丫头怎么如此不经激,一激就病倒了? 六姨太扔下手包和小洋伞,踩着高跟鞋转身,蹬蹬蹬地上了三楼,推开门进去。 床上,白亦筠脸色苍白,闭着眼,一边窝在被子里面一边说梦话,看起来何止是不舒服,几乎是大病了。 六姨太心虚地凑过去叫了几声,没得到回应,想起什么,拿起床边的电话拨给了曲州城司令部。 她并不知道谢黎办公室的电话,废了很多口舌,饶了很多弯路,才终于有人愿意帮她去叫一声谢黎,让谢黎拨回来。 “那个……”接通谢黎电话后,六姨太心虚得几乎不会说话了,“少夫人生病了,想见你,少帅你要不要回来一趟?” 谢黎安静了一秒,凝声道:“让管家叫医生,我马上回来。” 六姨太松了口气:“管家已经叫了医生,就等少帅你了。” …… 白亦筠这场病来的奇怪。 医生说,是她半年来照顾谢黎太过劳累而积压出的病,本来没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悄无声息也就过去了,没想到白亦筠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发作了出来。 六姨太听见,心虚到想要将头埋起来。 好在医生确定了脉象,很快和管家下去开药去了,六姨太这才松了口气。 到了楼下,医生叮嘱管家了药的服用数量和次数,准备告辞。 管家送他出门,叹息道:“这病听起来听严重的啊……” 医生挥手:“不是什么大问题,发作出来也好,发作出来躺两天就行,比慢慢调养更快。” 谢黎赶回家,听到医生这话,松了口气。 只是需要调养的话,倒是还好。 他和管家说了几句话,脱下大衣,上楼去看白亦筠,意外地看见六姨太也在,而且还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照顾白亦筠。 白亦筠脑袋上捂着凉毛巾,说口渴,六姨太立刻扭着高跟鞋倒了一杯水过来。 白亦筠说身上出汗了,六姨太愣了愣,抓起一边的手帕就给她擦汗。 白亦筠觉得无聊,睁开眼看六姨太,非要和六姨太说话,六姨太翻了个白眼,道:“说吧说吧,是我对不住你,你今天说什么我都奉陪。” 白亦筠立刻笑了,抓过六姨太的手:“六姨太,你真是个好人。” 六姨太一个大白眼翻到天上,脸色写满了消极厌世,无奈地听白亦筠瞎扯。 谢黎在旁边观察了许久,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摇了摇头,故意加重了脚步声,提醒她们自己回来了。 两人都往门口看过来,露出了大同小异的惊喜。 白亦筠的惊喜带有几分不好意思:“少帅,你怎么回来了,不会耽误你工作吧?” 六姨太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