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社会人士,还“看起来”很有钱,这让剩下三个朋友对秦青的感情生活一直很感兴趣又不敢问她,只好暗中围观。她们都知道秦青男友最近出差。孙明明和柯非知道得更多一点,她们三人共同经历的那段事,听说秦青已经告诉男友了,而男友完全不介意还很痛惜她,真让人羡慕。两人私底下也假设如果自己有男友会不会说?对方会不会在意呢?柯非说她是一定会说的,但对方是什么反应不知道;孙明明也说会说,但说完就分手,她的性格很悲观:“感情是会变的。现在感情好,他不会介意,以后就难说了。我不想等他以后对我的感情消失了再拿这件事来刺伤我。”柯非说,“那为什么还要告诉他?既然一定会分手,干嘛不直接分手,什么都不告诉他就行了。”孙明明听完后确实觉得她好像多费了一遍事,柯非就听她说,“嗯,那我下回就直接分手。”柯非本想让她别那么悲观才这么说,没想到她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半天说:“……你现在没有男朋友。等有了再考虑吧。”于是孙明明陷入另一个怪圈:如果交男朋友,要坦白,坦白完分手;或不坦白直接分手——那干嘛还交男朋友?如果因为被拐过就这辈子都不交男友了,那更像神经病了。她还没有得出结论,更羡慕看似没心没肺的秦青:你怎么能这么简单就说了? 三人爬到九楼,看到秦青就站在楼梯间里不停的拨电话。 “怎么了?”柯非问,秦青看她们每个人都提着东西,示意她们先回去把东西放下,“对了,”她对她们说,“我忘关门了,你们要出来记得关门。” 三人放了东西再出来,秦青的电话还在继续拨,把手机拿远跟她们解释了整件事,孙明明拿出手机说:“我来替你拨一会儿,你先歇歇。” “好。”秦青舒了口气。 楼梯口的人渐渐的都回房间去了,别人的生死到底没有自己的肚子重要。孙明明拨了十分钟仍无人接通,她一边继续拨,一边跟柯非说,“先把水烧上吧?不能不吃饭啊。” “对,对。”司雨寒想起她买的烧烤,跑回去先把鱿鱼串拿过来:“先吃着,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柯非去洗菜、烧水,她做饭去了,司雨寒看孙明明已经打了二十分钟了,道:“接下来换我打,你歇歇。” 孙明明回去了,秦青一直在旁边陪着。又过了十几分钟,司雨寒突然跺跺脚:“好冷啊。最讨厌倒春寒了,明天我要把厚毛衣拿出来穿!” 秦青突然发觉什么地方不对!她自己的手并不冷啊。她伸手去摸司雨寒的手,冰一样冷,而且她说话都有哈气了。 她抱住司雨寒的肩,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沉下心去感受—— 她能感觉到,一种玄妙的,像她的思想变成了触觉在向外延伸,速度很快,就像段玉海形容的那样,一种有质感的水,浓稠、冰冷,沉下去,沉到地板以下,扩张—— “抱抱就不冷了。”司雨寒觉得不冷了,感动的回报住秦青还跳了跳。 有东西,一团阴冷的空气,沉甸甸,像一团有生命的冰水,飞快的窜走了。 似乎跟她的气息有着共通点。 秦青察觉了,这就是她通灵的后遗症吗?她的气息跟“鬼”在某种程度上是相似的?可能通灵的次数越多,相似点也会越多,同时她的气也会越来越庞大。但这对她自身也是有害的,稍微思考一下就知道,她的气与鬼越来越相似,早晚有一天她会因此而死,这只是时间问题。 但她遇上了方域,一个像小太阳般的充满正气、阳刚之气的男人。某种意义来说,她这算是采阳补阴=_= 这个鬼是为蒋雪容来的吗?它也和段玉海、钱芙一样,可以随意害人。 秦青想试着追踪它,却发现最远她只能感受到再往下五米的距离,再远就不行了。 如果它再来,她有信心能发现它,把它赶走。她往楼上看了一眼,既然鬼走了,要么蒋雪容已经遇害,要么……她就可以得救了。 孙明明和柯非干脆吃完了才出来,说:“我们俩来打,你们回去吃吧,肉给你们剩了一半,面还没有下。” 秦青与司雨寒就回去吃饭。“楼梯口有风,很冷,你们最好多穿点再出来。要不就别站在这里打,走廊里暖和点。”司雨寒说。 “刚吃过,正好热呢。”孙明明说,不过还是拉着柯非回到走廊里来打。 七点钟,天刚刚有点暗,楼上有人下来了,孙明明赶紧问:“人救出来了吗?” 那人说,“不好说,现在人下不去。”看她们一直站在这里,问:“别在这里等了,是你们认识的人吧?回房间去吧。对了,你们给她打电话试试,我们这边喊话她听不到。” 孙明明摇摇手机说,“我们一直在打,我们寝室的四个,刚换班,我们吃完了过来换她们去吃饭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