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躲避,他却不容许,霸道的扳过她的脸,照着樱唇就含了下去,不像从前那般温柔,这个吻,有些凶猛。她的手抵在他胸前,像是在推,又软绵绵的,他就吻得更凶,将自己口中的酒气全都过给了她。 她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几乎要喘不过气,好半天才结束一场深吻,原以为他已经过了瘾,谁料他并不罢休,又将战线转移到了她身上,贪婪的唇舌鞑伐过她的耳垂脖颈,竟还要往下,手也去扯她的衣襟,她被亲走了多半的理智立刻回了来,忙去拦他,“王爷,马上就到家了,别,别这样。” 声音有气无力,软绵绵的像她此时温热的身子。 他被勾的更甚,俯身将她压在榻上,强硬的将几层的衣襟全部扯开,低头去疼惜。 胸前一阵凉意,紧跟着是他熟悉的温热,褚雪登时没了一丝力气,她今晚原本打算回府后先陪他去看看宋炽,也好缓一缓许锦荷的不满,但眼下这样……且不说衣服会被压出褶子,发髻都已经乱了,可怎么还去丹薇苑? 她强忍住就要从嗓子里迸出的娇声,想抱起他的头,“王爷,王爷真的快到家了,您再忍忍好吗?” 可他身上已经燃起了烈火,不由分说的就将她的双手束在头顶,嘴还没移开,另一只手已经要去扯她的裙子了。她绝望了,想反抗却没有办法,虽然伺候他是天经地义的事,但她实在不愿意在这马车上啊…… 眼看裙子就要被扯开,马车忽然停止了摇晃,车外高黎的声音响起,“王爷,到王府了。” 他一下顿住。 褚雪松了口气,紧跟着笑了一下,正等着他起身,却听见他哑着声向车外吩咐,“去晚棠苑。” 马车前行,随即又晃了起来。 他硬硬的顶了顶她,在她耳边沉声道:“笑什么,等会看你还怎么笑。” 虽隔着秋夜里厚厚的衣物,褚雪还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威力,再想到等会要到来的情景,立刻红了脸。 恒王府虽大,马车行起来还是很快的,不过片刻也就到了,她终于得以起身合上衣襟,还没能再理理已经散开的长发,就被他径直抱了下去。 晚棠苑的婢女们早已候在院里,眼见仪容不整的主子直接被王爷抱进了屋,便都知趣的不再跟进,贴心的掩上了房门。 自己这个样子,很明显是刚被他……往后还怎么面对满王府的下人们,褚雪恼羞至极。 通亮的灯火之下,被匆忙置在床上的美人如一朵娇媚的花,厚重的花瓣含羞层层怒放,妖娆尽现。 雨露甘霖,夜半方歇。 门外,雁翎与如月相视一眼,都默默叹了口气。 小姐这样得宠,虽然令人欣慰,但三天前才服过的避子药,明天又要吃了。 丹薇苑。 恒王妃许锦荷听完丁香的汇报,心像跌进了腊月里的冰窟。 这个女人,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彻底的夺走了自己的丈夫。 她取代了自己的王妃之位陪他参加宫宴,等出尽风头回了府后,宋琛竟然连车都没下就去了晚棠苑,还当着下人的面将她直接抱进屋,听说还衣衫不整披头散发……他根本丝毫不顾抱恙的长子,就更不用提自己这个正妻了。 从前王府里的三个女人,都比不上如今的一个褚雪能让宋琛如此失分寸,倘若继续纵容下去,有朝一日她一旦生下子嗣,自己的正妻之位,炽儿的世子之位,都会倍受威胁,更何况宋琛将来很有可能的大业…… 果然不能再宽容了。 许锦荷闭眼长出了口气。丁香瞧见主子脸色难看的不一般,大气都不敢出,但这位忠仆斟酌了一下,还是谏言道:“王妃,您前些日子是太过纵容她了。” “五日后回燕州,一切从头开始。”许锦荷一字一句,眼中现出许久未见的戾气。 这是在京城,有敬贵妃有褚雪的娘家,等到了燕州,她才是真正的主母。对付褚雪,大概需要多费些力气,但是没关系,她有的是权力和法子。 ~~ 第二日仍在休沐,趁着最后一天的假期,自来京城后就没登过褚府大门的秦穆,罕见的迈进了褚霖的会客室。 其实褚霖与秦穆之间,曾经的关系并不像后来那般形同陌路,他们之间有个共同的好友或者说亲人,岳澜。岳澜是褚霖的妹婿,是秦穆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无数次的结拜大哥,管鲍之交的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