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枕头一床被子,段白月将人抱在怀里:“好好睡。” 楚渊揪住他的一根衣带:“嗯?” 段白月道:“怕你将我赶下床。” “装可怜。”楚渊裹住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 段白月翻身虚压住他。 “欺君犯上。”楚渊双手扯住他的脸颊,“拖出去杖责二十。” “还有更欺君的,要不要试试?”段白月咬住他的下唇问。 楚渊眼底都是笑。 亲吻耐心而又温柔,段白月与他十指相扣,舌尖一寸一寸舔过那温软的唇瓣,感受到对方的迎合,动作便越发放肆起来。 过了许久,楚渊才将人推开,从耳根一路红到后背。 段白月道:“这就完了?” 楚渊顿了顿,道:“嗯。” “嗯?”段白月在他耳边磨蹭。 楚渊躲又躲不掉,想叫四喜却又觉得自己也没怎么穿衣裳。后头实在架不住,便被他握着手,去做了些……先前从未做过的事情。 段白月呼吸粗重。 楚渊死死闭着眼睛,着实不愿去想周遭情形。 这回的时间也挺长,甚至比上回在西南时,中了合欢蛊还要长。 不晓得过了多久,段白月方才满足地出了口气。 楚渊面红耳赤,扯了帕子两把擦干净手,然后便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只留一个后脑勺在外头,几乎要挤进床与墙壁的夹缝之间。 段白月小心翼翼贴过去,道:“我帮你。” 楚渊闷声闷气道:“敢!” 段白月:“……” 楚渊索性将自己整个头都包了进去。 三伏天的,也不怕闷坏了。段白月将被子强行拉下来一些:“我——” “不许说话!”楚渊耳根几乎要变成血红色,看架势再多说一句,估摸着就要炸毛。 段白月识趣闭嘴。 手心一直温度滚烫,像是永远都不会再散去,楚渊愤愤咬着下唇,又在被单上用力蹭了两下。 段白月哭笑不得:“不然我弄些热水,给你洗洗手?” 还敢说!楚渊坐起来,用枕头将人赶下了床。 西南王只好打地铺。 但打地铺也舒坦。 看着窗外月光,段白月心想,这里的月老庙当真挺灵验。 待到此番回西南,定要拨一笔银子过来,好好供奉一番。 第二日一早,是四喜公公前来唤楚渊起床,段白月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打地铺用的被褥倒是叠得挺整齐,上头还架了个枕头。 四喜公公心想,分床睡的啊。 在宫里可没这样过,莫非吵架了不成。 楚渊咳嗽了一声。 四喜公公回神,赶忙笑容堆满脸,伺候皇上洗漱更衣——今儿还要继续赶路呐。 接下来的路途都挺顺利——事实上前后左右都是御林军与大内高手,想不顺利都难。段白月依旧提前两天便到了云德城,随便寻了一处客栈住下之后,便独自一人去了北行宫,想着闲来无事逛逛也好。 皇上要来,行宫里头自然要好好准备一番,四处都是人,看架势像是要通宵干活。段白月在前殿看了一圈,又去寝宫坐了一阵,便拿起剑想回去,却又见一处小院落里隐隐传来光亮,四周一片安静漆黑,与别处的热闹忙碌比起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段白月心下好奇,便走过去看究竟,只是人还未靠近,院中便已经有苍老的声音传来:“阁下又是谁?” 段白月微微一愣。 “出来吧。”老人继续道,“听着脚步声,可不像是这行宫里头的人。” 段段白月只好伸手推开院门,硬着头皮道:“打扰了。” “哟,玄冥寒铁,看来也是个有来头的。”老人看了一眼他腰间的佩剑,继续自己与自己下棋,也不再搭理他。 中原武林卧虎藏龙,段白月诚心道:“晚辈见这里星点透出灯火,便过来看一眼,没想到打扰了前辈的雅兴,还望见谅。” “雅兴也称不上。”老头道,“一盘棋下了三十年,不是左手赢,就是右手赢。只是最近这左手似乎不行了,已经输了整整一个月。” 段白月心里一动,问:“前辈喜欢下棋?” 老头摇头:“消磨时间罢了。” 段白月又道:“那前辈可知道焚星局?” 老头倒是有些意外,又叹气:“小后生,莫说你也想去找黄金,那岛上啊,可真真什么都没有。” 段白月心里一喜,坐在他对面道:“前辈放心,晚辈对黄金珠宝并无任何兴趣,对潮崖亦不关心,只想请教前辈,可知为何焚星有时会发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