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留着明年春耕时播种,这匹种子种下去,明年的收成至少能多出三成来。” 闻言,族长乐得一拍大腿,大声道:“哎呦,这可真是太好了,薇儿啊,我替全村的人谢谢你了!” 农民们最在意的,就是庄稼的收成了,听闻能有好种子能帮大家多收获三成的收成,族长乐得都坐不住了,他站起身,转着圈儿的说:“种子在哪儿,我去瞅瞅成不?” 族长媳妇白了他一眼,说:“瞧你这不会说话的劲儿,薇儿和姑爷刚进来,炕沿儿还没座热乎呢,你就要去看种子,这不是赶人家走吗?” 族长一听,自知失礼了,忙又坐了下来,解释说:“我是一时高兴忘了形了,绝对没别的意思,薇儿,你可千万别多心啊!” 采薇笑道:“族长言重了,我认识您又不是一年两年了,您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您不要跟我见外才好。那些种子,都被我放在我家后厨里了,等族长您得了空,挨家挨户的按人头分下去吧。” “好好好,我待会儿就通知大伙去领,呵呵…。” 族长乐得直搓着手儿,“要是每亩地都能多少三成粮食的话,用不了几年,咱们村家家户户都能买得起马车了,这可真是太好了!” 在农村,谁家日子过得好坏的标准,就是能否买得起马车、牛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就像现代家庭能否买得起轿车似的。 买不起马车牛车的人家,通常都会被叫做贫农,会被人看不起的,连儿子娶媳妇都娶不到好姑娘;而有车的人家则就会被看做为家境殷实,自然也就被人高看一眼,儿子娶亲或者女儿出嫁,就会找到比较称心的对象。 从村长家出来,夫妻俩走在熟悉的村路上,采薇一边走,一边对怀里的包子絮叨着:“瞧,前面的那口井,是咱们村里唯一的一口井,村里人吃水都要到这儿来打,相当年,娘还经常来这儿打水呢…。” “穆采薇!” 一声唳喝,如鬼叫一般,穿破了早晨稀薄的空气,刺入了采薇的耳中。 采薇回过头,却见自己的大伯母李氏,正披头散发,一脸恶毒的瞪着她。 采薇冷笑一声,说:“你这是在叫我吗?这村子里别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就罢了,可你是知道我是谁的,你这样直呼我的名讳,不怕我治你一个欺君之罪吗?” 李氏叫道:“杀人不过头点地,我的瓶儿已经被你碎尸万段了,我的福儿和才儿也都得了脏病,如今生不如死的,我好好的家被你害成这样子,我还怕什么?” 采薇冷声道:“穆夫人慎言,我在京城,你在穆家村,相隔数千里的地界,我如何能害得到你,况且,我又为什么要害你呢?” “就是你害的我们,你给了我们家两个得了脏病的婊子,把我好好的儿子给毁了,连传宗接代都不能够了,可恨那两个妖精还勾三搭四的,把我们一家子害得死的死,疯的疯,这下子你满意了?” 李氏撒泼似的大喊大叫着,把不少的村民都引了出来,大家看到沉稳冷静的采薇,又看到状若癫狂的李氏,顿时都知道了怎么回事儿,纷纷上来劝和道:“老大家的,是你多心了吧,秀才跟你家老大是亲兄弟,怎么会害你们呢?” “就是呀,要不是你家福儿和才儿招揽那些光棍儿上门儿,又赌又嫖的,你家里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啊……。” “你家瓶儿被人杀了,连官府都没查出是谁做的,你咋就能认定是薇姐儿干的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为采薇说话,也在话里行间谴责她不该招揽那些混混光棍儿们进村胡闹,暗指是她自家人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李氏听大伙都在为采薇说话,心中的怒火更是浇了油似的,理智啥的都被烧没了,她声嘶力竭道:“就是她做的,她是在报仇,报复我们以前对她们严苛些,可那事儿都是老爷子老太太做的,关我瓶儿、福儿、才儿什么事儿呢?你为啥这么毒,把我三个孩子都给毁了呢?我们当家的疯了,老爷子老太太也都死了,穆采薇,这下子,你和你那破鞋娘亲遂心了,是不是……啊……” 话音未落,李氏忽然直挺挺的飞了出去,飞过围观的人群,落到了七八米远的地方,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众人大惊,望着把李氏踢飞的南宫逸,露出惊恐的神色来。 这个人,抱着两个孩子,还能一脚把人踢飞出那么远,这也太可怕了。 南宫逸收回脚,阴鸷的看着躺上地上吐着血的李氏,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