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别弄了,丢人死了。” “祁白跑去找你了。”铁蛋喊。 初依挂上电话,两步走到前面楼梯旁,就看到左侧大桥上,一个人影正跑过来,后面几个在跟着跑。 她转头对着乔宴,一脸紧张。 乔宴说,“你要去拦一下吗?” 不拦就冲下来了,这边人更多。 初依拔腿就向那边跑。 要速度有速度,要活力带活力。 张倩看了几眼,对乔宴说,“这女孩,运动员吧?” 乔宴没回答,也跟着过去了。 周策也跟过去。 张倩看着乔宴,气极了,对张朝阳说,“这人怎么这样?我和他说几次话了,他都不搭话,一点礼貌也没有。” 张朝阳无法说,有时候,人家不搭话,就已经回话了。不想和你说话。怎么女人就是听不懂? 不过又明白,但凡有姿色的女人,都不会有这个意识。 心疼地揽上他妹,“你呀。” ****** 初依没冲上桥,祁白就已经冲下来。 他俩一上一下。 初依低,祁白高。 初依问,“你干嘛?” “给你放烟花呀。”祁白两步台阶走下来,和初依换了位置。 他个子高,低两阶,方便初依看他。 “我这两天仔细想了,咱们就当以前的事情没有发生,咱们重新认识,重新开始。我以前没有追过你,我现在开始重新追你怎么样?” 初依一把推向他,“找打呀你!” 祁白倒退一阶,差点被推倒。 他也不恼,抓着栏杆说,“初依——我知道我错了,真的知道了!” 初依看他如临大敌地紧紧抓着栏杆,生怕自己又推他。又好气,又好笑。 又有无奈。 她说,“祁白——我躲你,连家都不回了,你怎么不明白。” 祁白说,“我明白呀,我也觉得我那时候错的很厉害,你原谅我,我和你认错,咱们重新开始不就行了。” 初依对着他,后面的酒吧正热闹,一家家的客人都出来了,此时都不约而同,望着他们这里。乔宴和周策站在桥下,几步远外,正看着她。 忽然,桥上前后开过来几辆车,顺着桥侧停下。 一个人开了车门,跑过来一看,喊道,“到了!” 车门打开,呼哩哗啦又下来十几个人。 初依回头,眼神惊悚了,看着祁白,“你把咱们的人叫过来干什么?” 祁白说,“我说我知道错了。” 他一向有人缘,有时候也特别会说话,加上家里有钱,所以九街十六巷的兄弟多。纵然和初依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一叫,还是有人愿意跟他来。 初依想明白,心里不愿深想的火气都被勾了出来。 “你不知道!”初依烦躁地说,“不说你家的问题,就说咱们俩,你都和别的女人去旅行了,你那晚还那样对我。” 她看着祁白,鼻子很酸,压低声音说,“这事我还只能自己噎着,你明知道,那是我知道就会和你分手的事情,你还骗我和你过夜。” 祁白说,“所以我说我知道错了!”他的语气坚毅。 初依后退一步,玫瑰花那么沉,抱在怀里,香气还在,他在床上,痴痴缠着她。最好的时候,好的和一个人一样,可是转头,她就知道,这人曾经陪别的女孩去旅行。 还是为了巴结人家。 她推开祁白,说,“你再不走,我把你扔河里!” “你扔,你扔!”祁白说,“要不我自己跳。” 初依甩开他,转身要走。 “我当时没想清楚。”祁白一把抱住她,苦苦恳求道,“初依,初依,咱们俩好了四年了,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你就想什么都不要变,身边的人,朋友,咱们永远都在一起。我说的对不对?” 初依鼻子酸,落下泪来,“那你为什么要那样?” 祁白把她转过来,心疼地抚着她的脸,“我傻逼,我脑子不清楚。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初依只是摇头。 “不能!”她一看到他,就想追问那去日本的事情,对未来,更是半点信心没有。她哭,也是觉得为什么这事情把她逼成了这样。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