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个真相,顾励行还笑了半天,容竹卿跟容重言再能挣钱又怎么样?奈何家里有个挥金如土的女人,他从来不认为那些穷人需要可怜,天灾人祸才有多少? 真正让这些人穷的原因,是因为蠢懒贪,而这三样只要占一样,那就不值得被同情。 可是善荫会却愿意拿着大把的银洋盖学校办福利院,养老院。 盖学校顾励行还能理解,从学校出来的学生,还可以为容家所用,但福利院跟养老院,他看来,就是烧钱的事,付出再多,又能得到多少回报?名声固然重要,但如果以这么大的付出来博名声,就是蠢了,在顾励行眼里,容重言太过沽名钓誉了。 …… 对了对来宾名单,邀请的客人已经来了七七八八了,艾阳松了口气,刚要去汪夫人身边落座,就见田雅芬突然站起来了,她顺着田雅芬的目光望去,原来白涟漪正俯在郑允山耳边说话呢! 这的天,这真是没事找抽啊,艾阳都想隔空给白涟漪一个耳光了,这会儿纳妾取姨太是合法,但是你跑到公开场合挑衅大老婆,明显是自己欠啊! 艾阳快步走到田雅芬身边,一指她头上的钻石发卡,“田小姐,你的发卡好像松了。” 田雅芬伸手一摸,果然有头发掉出来,她恨恨的瞪了白涟漪一眼,提裙要去洗手间理妆。 艾阳也连忙跟了过去,“我陪你吧,我刚好带着梳子呢!” 今天这个场合,这两个可不能打起来,不然小报又有得写了,而且汪夫人为了办这场拍卖,带着善荫会的干事们下了很大的力气,如果再被搞砸了,浪费的不只是这些人的精力,还会影响她们买粮救济乡下的农户。 尹曼如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艾阳殷勤的样子,她不屑的撇了撇嘴,“走吧,我陪你去。” …… “我说你也是个没出息的,光自己生闷气有什么用?一次没泼成,再泼一次不就行了?难不成你真毁了她,郑允山还敢让你偿命?” 尹曼如看着对着镜子摆弄头发的田雅芬,想不通她平时看着挺厉害的,怎么这会儿居然会怕了郑允山,“有田处长在,你还怕郑家不成?” 她半抬眼皮,用眼缝扫了一眼给田雅芬递梳子的艾阳,“要是谁敢抢我看上的人,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灭一双,这有些女人啊,就是贱的不行,看不得一个长的周正点儿的男人,要是这男人手里再有两个铜钿,那就更了不得了,扎着脑袋往上贴啊,脸都不了喽。” 艾阳看田雅芬重新扣了个发卡,把梳子装回自己的包里,笑道,“我却不这么看,这女人往上扑,男人呢?还不是伸手去接么?我觉得找男人,就要找那种眼里除了你,再不会有别人的男人,不然,来一个来一个,华国女人千千万,只要这个男人贼心不死,你光在这儿跟那些女人较劲,浪费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值得吗?” 尹曼如似笑非笑的看着艾阳,她这是在说容重言眼里只看见她?“照李小姐的意思,雅芬姐该怎么做?” 艾阳一摊手,“这不明摆着的么?如果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就从源头上掐断啊,跟郑二少离婚,之后他再找多少女人,都跟自己没关系了,也犯不着上火生气,” 当然还是另一种更常见的只办法,“要么田小姐就想开些,就是保住婚姻,忍下这口气,就当没这么个人,以后生个孩子,守着孩子过日子,华国几千年,这么过来的女人数不胜数,别人可以,相信田小姐也可以的。” 艾阳笑道,“如果田小姐气不顺,觉得自己一个堂堂千金大小姐,凭什么被一个小明星踩在头上,那也可以跟白涟漪大战三百回合,不争个胜负绝不罢休。不过照郑二少的脾气,说不定你们还没过一百招呢,回头一看,人家又有新欢了,之后应该就是田小姐跟白小姐联手再跟新欢大战了。” 艾阳看着田雅芬越来越白的脸,其实她总结的这些,田雅芬这样出身的女人,应该比她见的多,“最终的结果就是,田小姐一生都在跟女人争斗,而郑二少一生被一群女人争抢,” 艾阳耸耸肩,“至于为什么?凭什么?田小姐就别去想了,想了的话,你会不开心的,”大家不问为什么,因为几千年来祖祖辈辈的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她们被教会的是“忍耐”,被教会的是如何把火气跟不甘,发泄到别的女人身上,世上没有小三,男人才能真正的属于自己。 尹曼如没想到艾阳还是个挺有趣的女人,之前大家也议论过她,在她们这些大小姐的眼里,艾阳不过就是个一不小心飞上枝头的麻雀,不过么,不论她飞的再高,也改变不了她只是一只麻雀的事实,而且越是飞的高,才越让人看清楚她只是一只麻雀,用不了多久,等容重言对她的迷恋过去,她的结局就是从高高的枝头摔下来,头破血流。 没想到她居然洋洋洒洒来了这么一大套,尹曼如好笑的看着艾阳,说的再好听有什么用?她还不是要依附在男人身上,才能走进自由饭店?“如果是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