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御史大人解释。。。 而且,这么几年来,这账务上大大小小的亏空,也缺银子的也不只是这修渠的一项,应急检查任何人心中都是慌乱的。。 而至于秦墨会不会把这修渠款的事儿告诉这御史大人,他倒并没有过份担心,一来,秦墨是商是民,至少两人没有利益冲突,反而,如果有跟他的交情,秦墨这生意才能在临水县继续长长久久的做下去,二来,秦墨是平民,要能见到御史大人的机会也是很低的,只要他稍作防范,这种事儿是完全可以让它不发生。。 “大人知道秦墨应允的事儿,又怎么会改口,再说,秦墨只是区区小民,论权势不如大人一根手指头,就算是上面派下来的官差,又怎么会轻信秦墨了呢。。就算秦墨保有大人那张借条,那只是用来自保而不是来要挟大人的,大人与我并无仇怨关系,既是如此,陷害你与我有何益——!?” 虽然这林县令的确不是什么好官,但是对秦墨来说,他愿意保自己的利益这就足够,她秦墨又不是圣母,何必因别人的看法去跟他撕裂。 “嗯——!”这林大人听秦墨的一番话,亦仿佛是安心了般的点点头,“我也相信你,没必要现在给我捅这么一刀才对——!” 秦墨又躬身行礼“请大人相信小的——!” 那县令点头,秦墨便又从府里退出来。 正是七月的天气,炎热的很,蝉声在书上不停扰人的叫着。。 秦墨从那县衙出来时,恰好见念儿在县衙前门口上撑着一把遮阳伞。。 “姑娘进去好半天,我在这里都等急了,那林大人没有为难姑娘吧。。!” 秦墨沉着脸出来,半晌,心神有些恍惚,好久才回神过来,懒懒答道“没有。。。!走吧,回去吧——!” 恰好这七月天气热,农庄上传来消息,按照秦墨之前讲的那样用红苕藤子育出来的新秧子去插育新红薯,这出来的效果并不好。还有几户农夫提前去把那红苕拔出来看,样子小个的很,据说产量比起往年要减半。 当秦墨回到店里,说那庄子上的张吴大叔将今年的红薯长势先报上来,情况就是这个样。。 而听了这个,秦墨惊了一惊。。 回店内喝了两口茶,坐在桌旁,才又细细问小桃“吴大叔可有说是什么没有?!” 小桃便进店来,一边整理那桌面,一边道“倒没有说,因为之前的红薯都是直接用红薯秧进去种的,而后面听姑娘的,先用那红薯孕育秧苗,然后把秧苗用剪刀剪断了插进去,又叫挖什么红薯行子,那些人可不懂,而且都觉得姑娘这是在说玩笑话,试问,哪个植物把根剪断了还能长的,最后那苗活是活了,可是,现在也没见根,吴大叔说,那根下的红薯现在小小的。。!” “是不是因为缺水——!”秦墨偏头想了一想。 “这倒不知道了——!”小桃把那桌上的东西,忙碌的收拾完了,然后将桌上秦墨端下来用以剪彩线的剪刀又收回笸箩里。 又看了秦墨一眼“据说棉花和小麦还不错,刚收了那小麦,比以往任何年份都长的好,棉花也还不错,这吴大叔说,这是姑娘您的功劳——!” 秦墨便坐在桌边沉思,神色淡淡,这小麦只要是肥料用好了,麦种选对了,种子撒的间距足够,这效果肯定有的,只是那红薯为什么会出现那种不结块的情况。 秦墨百思不得其解。 恰好之前一直为修河渠的事儿忙着。没有顾忌到乡下农忙的事儿。。 只是那水渠还在修,那御史大人立马就要下来,既然自己一早就是这河渠的监工,现在也没有理由说懈怠。 才过了三天,那御史大人果然下来了,来后据说主要就是来探查这县里的农田水利的。。 当时那御史大人在旁边就那么一说,那县令大人忽的变了脸色,衙门里传出话来说那县令老爷的脸色是不怎么好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上面的人听到了什么风声,恰好一来就是挑最棘手的事情查视。。 秦墨不知道,可是这县令大人当时是给那御史大人跪着多叩了几个头啊。。 反正这些也都是秦墨后来听那县衙里的人讲出来的。。 那御史大人来到这临水县,自然第一件事儿就是县令大人以及师爷县丞等一干人,先给这县令大人接风洗尘。。 是让衙门里的厨子好好的做了一顿饭,桌上又斟了酒,这御史大人吃了也喝了,但是饭菜一毕立马就下令说先要去看那朝廷从去年就批下来的那条河渠。。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