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给别人示范那种子怎么下地。 按理说不应该啊,她一个十多岁丫头,难道这种地的经验会比老农更多么。 “既然你如此说,那也知道你从小就是在富贵人家那种家族长大的,贵公子自然是不用吃这些苦,我会这些嘛,那是因为我从小找长在荒野,对这些一直见得多了——!” 秦墨说着说着,那眼却不知道瞟哪里去了。 饶是这样看着,颜尤夜一抬头,看见秦墨眼中一丝虚无… 这个理由没有说服力,他颜尤夜不信,就算是这丫头从小长在荒野,难道那些老农不是种地种了一辈子么,只是看秦墨的模样,似乎是不愿多说,刚才的尾音里也没由来的就多了一丝惆怅,于是他懒得问了。 念儿和小桃终于赶到了,将马车停在大路上。 小桃手中提着几个灯笼,从河边一路走来时,和念儿一路打打跳跳的。 “姑娘,是隔壁大街上那卖灯笼的刘大叔,说这节下就来了,给我们两个灯笼,叫我们回去挂在门口,喜庆。” 小桃走近便兴高采烈的说着… 和风吹的人有些凉,秦墨没有多说什么,撩了撩上身的小衣,便转头,回道 “走吧——!” * 走了几步,不经意间回头,秦墨只发觉小桃似乎突然间亭亭玉立,前凸后翘,是自己没有很久都没有认真的看小桃了么。 这么多年,自己竟然是忘了。 女子过了及笄之年,就可以许配人家了啊,可是,那时的小桃才刚进红妆店,而那时的自己也完全没有注意。 这些年等自己注意起来,却不想已经耽误人家了,可恨自己现在才发觉。 秦墨满含心事的撩了撩耳边的发,走上大路,而车夫在哪里等着,等秦墨一走近便躬身打起帘子。 “姑娘请——!” 连夜赶路回到钦州的宅院。 那账册又把桌面堆的满满的都是。 有些事儿让林伯转述,说那孵化房的泥墙有漏风,问秦墨该怎么处理。 一回来就是这些零零碎碎的事儿。 秦墨入了内堂,一着上桌边便开始扶额。 “今儿你也累了,这些账册就留着吧,留给我让我今晚看一部分,其他的明日再看——!” 秦墨在桌边沉默坐着,而身后用手扶着来了一盏灯。 秦墨转头过去,就看见一张灿若春花的脸,俊美温柔。 秦墨第一次看见这么温柔一张脸的颜尤夜。 那一身蓝色的衣袍裁剪合适,他原本就身高昂藏,此刻更衬的一个人风神俊秀,俊美非凡。 一刹那,烛光下的俊颜,秦墨便看的呆了。 小桃自然去了后院做晚饭,恰好前厅静的仿佛一根针都听得见… 秦墨就转头看他,看这男人,这是可惜了这一身好皮囊。 “你就真得不告诉我么——!” 颜尤夜的眼在烛光中大睁。 “告诉你什么——!” “你的身份,你真正的名字,你来至哪儿,已经两个月了,你还信不过我么——!” 秦墨郁郁的眼神看他,说实话,这么大的家产,每日只靠着她撑着,她的确会累,可是,现在香香还在学堂,而这一切也只能靠她撑着。 忙完了白天,还要在晚上面对一个心思缜密,身份神秘的他,她真得会累。M.LZ1915.Com